柳敬宣心中愤激,但仍然极不甘心肠将承担翻开,拿出阿谁金漆木匣放在身前的几案上。
柳敬宣低低的声音对纯悫说道:“公主殿下,我劝你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旦起了抵触,我可不敢包管你的安然。”
只听“当”的一声清越的剑鸣,纯悫顿觉右手手腕一阵酸麻。纯悫手中的流云剑光彩再闪,直取和尚的前心。
柳敬宣叹了一口气,一指身边的纯悫说道:“我的那位夫人常日里就喜好玩弄人。她曾用五毒的汁液将这犬牙符浸泡了一整夜。刚才大和尚的右掌被鄙人的佩剑所伤,不知现在是否有不适之感。”说着,柳敬宣有些顾恤地望向和尚。
纯悫一指柳敬宣,说道:“我家相公比来非常忧?。他受人之托,接下了一只镖。这只镖乃是江湖哄传的宝贝犬牙符,不知高僧是否传闻过?”
柳敬宣闻言就是眉头一皱。
柳敬宣瞟了一眼面前的和尚,淡淡说道:“那就有劳高僧了。”
伴跟着“叮当”之声不断于耳,银虹剑与紫金降魔杵订交之处,火花灿烂而生。柳敬宣的手腕一样感到阵阵酸麻。这紫金降魔杵比拟银虹剑实在是过分粗大,柳敬宣顿时不敢再硬接紫金降魔杵的雷霆之威。
柳敬宣摇了点头,淡淡说道:“我看还是不必了。我与高僧萍水相逢,并无甚么友情,不看也罢!”
纯悫莞尔一笑:“我传闻这犬牙符中藏着当年李自成藏宝的奥妙。但是我细心检察这犬牙符多日,也未发明任何奥妙。我见高僧年高有德,必然经历不凡,想必会晓得这犬牙符的奥妙地点。”
和尚还将来得及多想,流云剑如银蛇狂飙,刺向和尚的双眼。而一旁的柳敬宣叹了一口气,腾身站起。他的右手寒芒再现,一道乌黑色的虹光直奔和尚的后心。
和尚双眼一亮,两道幽幽的寒光落在柳敬宣身边的大承担上。
和尚冷哼一声说道:“丫头,就凭你也敢在老衲的面前撒泼。别说是你,就是纳兰性德在我的面前也要引颈受戮!”
和尚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如果能让老衲看上一看,或许能够发明一丝端倪。但不知你家相公情愿不肯意让老衲一观。”说着和尚两眼望向柳敬宣。
和尚伸出左手二指弹向银蛇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