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闻言也是一惊,说道:“柳大人,这是如何回事?”
柳敬宣的脸更红了,说道:“那叨教女人贵姓大名?”
萧让看着面前的跳舞也是几次点头。
楚敬连不再挽留,一向将柳敬宣和萧让送至玉凰台门外。
赵雨杉款款走到柳敬宣面前,说道:“大人如不嫌弃小女粗鄙,彻夜小女婢奉大人如何?”
柳敬宣看了看赵雨杉,摇了点头,说道:“女人美若天仙,花魁之名实至名归。若女人自晦粗鄙,只怕天下再无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只是本官以为女人清誉怎可等闲让我辈俗人玷辱。我赠女人一句话:‘易求无价宝,可贵有情郎’。女人还年青,才艺世所罕见,切莫孤负本身。告别。”
柳敬宣一眼看出棋盘是纯银打制,棋罐乃是纯金所造。柳敬宣拿起棋罐中的棋子掂了掂,也是纯金的。
楚敬连微微一笑,说道:“赵女人乃是我玉凰台花魁,操琴、跳舞无人能及。本日但愿赵女人能够在此陪二位大人一同喝酒可否?”
柳敬宣却皱起了眉头。他看了看萧让,不免有些悔怨。
世人相谈甚欢,不觉天交二更。
楚敬连仓猝起家说道:“大人,既然天气已晚,二位大人不现在夜就在这玉凰台歇息,明日再回府衙不迟。”
柳敬宣笑了笑说道:“楚员外真是豪放,初度见面就给人以如此贵重的礼品。人言郭炳南家的财产占了高邮县半个县城,号称扬州一带的首富。我看比起楚员外你,仿佛仍有减色。这礼品就是进献给当今圣上,也不会感觉轻浮。我虽是爱棋之人,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收受不义之财,只怕今后本官再难睡得安稳。”
柳敬宣转头问萧让:“萧先生,你呢?”
楚敬连朗声笑道:“此事包在草民的身上。只要大人甚么时候想下,我管保林道宏随时恭候。”
等少女舞罢,向屋内三人款款一笑,道了一个万福,却没有分开。
那名少女抿嘴也笑了,说道:“大人既然夸小女跳得好,为何不问民女的名姓?”
两边拱手拜别。
赵雨杉再施一礼,说道:“民女听闻柳大人清正廉洁,爱民如子,对人非论尊卑,一视同仁。故民女早望能一睹大人风采。本日柳大人光临这玉皇台,乃是我等的幸运。莫非大人并非如传闻普通,嫌弃民女身份卑贱,不配与大人同席不成?”
柳敬宣眉头微皱,淡淡说道:“楚员外如果确切想表达一下情意,就请多多支撑本府的公事,拔擢扬州府的百姓。”
柳敬宣神采立即变得和缓起来,向楚敬连再次拱手说道:“本官再次感激楚员外和赵女人的接待。他日有机遇,本官必然酬谢。告别。”
柳敬宣不美意义地笑笑说道:“我固然不懂跳舞,但看得出女人跳得非常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