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看看赵雨杉,又看看周子健,问道:“此话怎讲?”
楚敬连微微一笑,岔开话题说道:“既然周兄答对了谜语,不知想要赵女人甚么来作为嘉奖呢?”
周子健摆摆手说道:“楚兄过誉,鄙人实不敢当。我也只是精通文墨,并且我感觉这个谜语实在并不难猜。不过鄙人感觉出此谜语的人胆量仿佛大了些。”
过了好久,楚敬连一笑,说道:“上官公子,不是鄙人说你。这谦善要有个度才行。如你这般闲暇解闷的技艺,岂不是要让这玉凰台的演艺徒弟都要喝西北风了?”
楚敬连又冲着诸葛清琳说道:“不瞒诸葛女人,我先前只知赵女人琴艺冠绝这扬州城。不想诸葛女人的琴声更胜一筹。鄙人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敬连闻言,愣住了脚步。
楚敬连看了看一旁的周子健,说道:“周兄此次前来,鄙人也是非常幸运。听闻周兄猜到了一个谜语的答案,可否让鄙人看看?”
上官云英拱手说道:“他日楚兄如有效得着小弟的处所,小弟必当大力互助,毫不推让。”
诸葛清琳也拱了拱手,点了点头。
楚敬连眼睛不由一亮,手中折扇下认识在空中轻点了一下,说道:“周兄高才,鄙人佩服。”
楚敬连将琴和箫放回诸葛清琳和上官云英的桌案上,然后回到本身坐位。
上官云英神采微红,不美意义地说道:“楚兄谈笑了。”
一曲结束,在坐的世人都用非常的目光看着上官云英和诸葛清琳。一时候,二楼大堂鸦雀无声。
上官云英附和志:“诸葛女人说得是。此箫乃是楚兄收藏之贵宝。初度见面,鄙人岂能无功受禄。这玉箫我鄙人是千万不能收的。”
楚敬连看了一眼字条,昂首问道:“不知周兄猜的答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