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清琳昂首看看赵雨杉,淡淡说道:“此琴算不得上品,能不能换一个?”
诸葛清琳略一点头,算是回了一礼,说道:“公子,请。”
楚敬连沉吟半晌,说道:“女人的琴声实在令人佩服。只是方才鄙人听得女人说此曲没有丝竹相和,未免有些缺憾。”
楚敬连看了一下赵雨杉,然后说道:“这琴如果诸葛女人对劲,还请为我等弹奏一曲如何?”
楚敬连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问道:“女人可知此琴何名?”
上官云英脸一红,面现难堪地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出来仓促,没有将笛箫带在身边。”
诸葛清琳略略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见笑了。”
楚敬连目光落向上官云英,发明上官云英低着头,也不看一旁的上官影。
诸葛清琳柳眉微动,说道:“方才我确切说过。不过忸捏得很,我不会吹笛箫之类的乐器。”
诸葛清琳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小女子就献丑了。”
上官云英仓猝说道:“岂敢岂敢。纳兰大人家的玉箫,鄙人也只是听闻,从未见过。但依鄙人鄙意,面前这玉箫千两黄金恐怕也难以买到啊!”
赵雨杉的眼睛闪现一丝光彩,缓缓说道:“诸葛女人何出此言?”
楚敬连冲着上官云英一拱手,说道:“上官公子,如果中间精通此道,无妨就给大师揭示一二如何?”
诸葛清琳点了点头,说道:“此琴世所罕见,乃上上之品。”
世人纷繁鼓掌赞叹。
楚敬连摇了点头,说道:“上官公子此话谬矣。我见公子你气度不凡,必是出身王谢望族。为何做事扭扭捏捏,如此不利落。本日可贵大师相聚一堂,并且如此欢畅,切不成做女子之态,让赵女人、诸葛女人笑话。上官贤弟,还请不要推让。”
楚敬连扇了一下扇子,浅笑说道:“此箫虽比不得纳兰性德大人家的玉箫,但也算当世之珍品。还望上官贤弟不要嫌弃。”
世人也纷繁站起。
赵雨杉见到来人,仓猝起家相迎。
不一会儿,仆人捧上来一个金漆的盘子,上面放着一支玉箫。
楚敬连转头看了看赵雨杉。
赵雨杉指指诸葛清琳面前的桌案,说道:“放在诸葛女人案前。【零↑九△小↓說△網】”
俄然,楼梯上有人鼓掌喝采:“诸葛女人真是好眼力,鄙人实在佩服。”
上官影看着上官云英,仿佛有话要说。
说话间,楚敬连向五人拱手见礼。
只听得这小楼之上琴声缓缓而起,还是那曲‘秋铭’。这琴声时而铿锵有力,跌宕起伏,时而密意款款,如泣如诉。在坐世人听得无不如痴如醉。
赵雨杉明眸一闪,说道:“楚员外,您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好让我驱逐员外。”
上官云英欲言又止。
诸葛清琳细心打量面前的古琴。
跟着“秋铭“一曲结束,琴音垂垂停止。
诸葛清琳不讲解道:“看此琴的木料乃是古杉,如果做成琴也是架好琴。为何非要做成“焦尾琴”?”
上官云英冲着诸葛清琳拱手说道:“女人,请。”
一旁的赵雨杉不由轻声感喟。
楚敬连眸子一转,摸索问道:“诸葛女人以为此琴如何?”
诸葛清琳一指案前的古琴,说道:“此琴固然表面古朴,但只是普通桐木所制。琴声固然婉转,却不浑厚。以是称不上是一架好琴。”
上官云英想了想,说道:“依鄙人鄙意,此曲‘秋铭’配以箫声更好。”
说完,一个年青的公子从楼梯处走了出来。
这位公子约莫二十4、五的年纪,上中等身材,一身斑斓华服,手中拿着一把销金玉骨的折扇。看此人端倪俊朗,鼻口端庄,颌下不必,一条大辫油光黑亮披在脑后。举手投足,一派飒爽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