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重安看了一下四周再没有其别人,仓猝将周子健拉到一处僻静之处。
郝重安再次看看四周,然后轻声说道:“他是被二师兄给害死的!”
俄然他双眉一挑,瞋目圆睁:“我临行之时,他还好好的,如何就死了?”
周子健早已怒不成遏,他抬手一剑,力劈华山直奔萧孟奇的头顶。
此情此景,让柳敬宣想起了在扬州府大牢当中也有过一样的一幕。
胤禛再次斟了一杯酒,放在柳敬宣的面前,两眼紧盯着柳敬宣。
胤禛悄悄击了一下双掌,门外立即有一名侍女端出去一个木盘,木盘上放了一盏银酒壶和一个瓷杯。侍女将酒壶与瓷杯放在桌子上,便悄悄退出去了。
周子健的脸冲着屋内,萧孟奇看不清来者是谁。
郝重安当即跪倒,赌咒发愿:“我郝重安如果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萧孟奇不敢怠慢,奋力拦截来剑。
“大师兄!”来人俄然喊了一声。
萧孟奇吓得抖衣而战,仓猝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萧孟奇踌躇一瞬,伸手便抽出了压在枕下的宝剑。
“如何死的?莫非让清狗害死的不成?”
郝重安用力摇了点头,一把抓住周子健的胳膊:“现在全部问道宫都以为陈伯颜是大师兄您杀的。如果您杀了掌门师兄,倒也罢了。如果轰动了各位师弟,只怕大师兄您不但杀不了掌门师兄,本身也难以活着分开这崆峒山。大师兄,还请三思啊!”
周子健冷冷说道:“我就是被你害死的陈伯颜。如何,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周子健拍了拍来人的肩头,笑道:“是重安啊!”
周子健又是一愣:“为何要走。那陈伯颜也走了不成?”
周子健浑身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缺。
周子健俄然记念起崆峒山来了,他告别骆驼队,趁着入夜悄悄摸上了崆峒山。此时半夜已过,崆峒山上乌黑一片。
周子健袍袖一甩,直奔掌门的卧殿。郝重安一把拉住了周子健的胳膊:“大师兄,你要做甚么?”
周子健一愣:“重安,你如何了?”
周子健闻言如遭雷击。他踉跄了两步,好悬没有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