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军的粮草车已经来到楚敬连等人的面前时,楚敬连俄然一声吼怒,率先冲在了前面。赵雨杉、林道宏、魏胜利等擎天阁的兄弟们紧跟着杀入清军的步队。
赫连擎天点了点头:“不错!”
楚敬连一见,大吃一惊。
楚敬连也是恍然想起,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是啊!当时孩儿等剑伤父亲,竟然忘了给您治伤,孩儿真是不孝!”说着,伸手去挽赫连擎天右臂的袖子。
楚敬连把右手的大拇指竖起,一脸崇敬地说道:“当今之世,还是父亲您的武功天下第一。”
楚敬连抬眼观瞧,来人非常眼熟,并不熟谙。不过现在不是交朋友的时候,那位将军部下的官兵已经将擎天阁的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包抄在核心。
丹丹公主得知苗王的凶信,带着周子健前来记念。奴玉与丹丹酬酢了几句,便将话引入正题。
楚敬连问道:“那枚犬牙符,父亲到底是从那里获得的?”
楚敬连看了看赫连擎天:“父亲意下如何?”
楚敬连带领擎天阁的弟兄悄悄来到依吞布拉克,银骰子乾小二前来禀报,清军的粮草车已经到达铁木里克。
“假的?如果是假的,那藏宝图又是如何呈现的?”楚敬连不由惊诧。
林道宏、魏胜利等人都不由动容,纷繁跪倒在地:“阁主说得是,此生我们是兄弟,来世我们还是兄弟!”
奴玉拉住丹丹的手说道:“姐姐!现在清兵与准噶尔部的雄师虎视眈眈,势要灭我等以绝后患。姐姐不如带着你的部族到可可西里,暂避一时。此地不久就会变成杀人的疆场。”
赫连擎天体贴肠说道:“此去凶恶万分,我儿必然要多加谨慎。如果有伤害,立即撤离,不要担搁。”
赫连擎天叹了一口气:“我并非想要杀他。西门匡慧深得三霸剑剑义精华,剑道成就当世无人能及。可惜他修习金刚伏魔大法不得其法,差点走火入魔。故此二十年来深居太原府,不敢踏足江湖一步。我可惜他一身绝世武功不能为我所用,故此将神功总诀奉告于他。厥后他三霸剑剑道大成,剑法武功已是当世无敌。他先是杀了达偍魔,厥后又重伤鬼道,最后向我应战。无法之下,我只得杀了他。”
丹丹点了点头,没有说甚么。
赫连擎天笑道:“敬宣所带的那枚犬牙符确切是假的。而内里的藏宝图也是假的。真正的藏宝图在佛山脚下魏云寺,慧明的手中。而我则是仿照慧明手中的犬牙符别的造了一个。”
“楚敬连,你还往那里逃!”说话间,一个将军横刀立马拦住了楚敬连的来路。看这位将甲士高马大,身材魁伟,一脸的豪气。他度量大刀,两眼凝睇着楚敬连,嘴角挂着一抹嘲笑。再看这位将军的身后,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长枪手、盾牌手,弓箭手、短刀手。
柳敬宣轻声问道:“父亲,无垢山庄的那枚犬牙符是不是父亲您拜托毕四海,押往云南大理的?”
赵雨杉躬身说道:“飞鸽传报,清军的粮草车已经从敦煌赶至青海的花土沟。奴玉公主但愿阁主尽快解缆赶奔依吞布拉克。”
“不好!弟兄们,从速撤!”楚敬连大声喊道,一拨马头向后退去。
赫连擎天手捻长髯,大笑道:“那枚犬牙符是假的。”
楚敬连一见,不由得欣喜万分,因为炽烈所带来的烦躁之情一扫而光。这么热的天,这些粮食哪怕一个火星便会燃起熊熊大火。每一个擎天阁弟兄的脸上都闪现浓浓笑意,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清军那尽是无法,愤恚,烦躁的面庞。
奴玉苦笑一声:“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甘愿一死相拼,也要为父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