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宣叹了一口气,说道:“只得如此了。”
阿谁声音再次响起:“周大侠,我劝你还是识时务,快走吧。”
程前面带不悦说道:“柳大人,这是何意?”
柳敬宣面带忧容,说道:“启禀大人,至今仍未查出凶部下落。”
程前面有难色说道:“慕容大人的信,柳大人也看到了。如果迟迟抓不到凶手,我等很难向上峰交代啊。”
周子健看了看黑衣人,问道:“就教中间贵姓高名?”
周子健又追出一里多地才停下了脚步。一股杀气模糊从路边沙沙作响的树林里透了出来。
两人分宾主落座。程前将先前慕容节烈的书牍递给柳敬宣。
柳敬宣看着程前,问道:“那依大人意义,几天破案是好?”
柳敬宣仓猝上前两步,给知府程前深施一礼,说道:“下官拜见大人。”
“你跑那里去了?”教书先生问道。
萧让问道:“只是甚么?”
程前面含秋色,说道:“柳大人,非是本官用心难堪你。此事干系严峻,必然要抓紧。我再和慕容大人筹议一下,一月为限,不能再长了。一月内必须破案,望柳大人切莫健忘。”
瘦子点头拥戴说道:“师兄说得对。我就不奇怪这点便宜,活着比甚么都首要。那些杀人者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一不留意我们就会客死他乡啊。”
柳敬宣在萧让的帮忙下,穿戴好官服,吃紧忙忙骑了一匹马,跟从知府仆人够奔扬州府。
程前双手相搀,说道:“不敢不敢、柳大人,请。”
黑衣人哼了一声:“那郭炳南强抢民女,死不足辜。官府不管,我等侠义之人焉能不管。”
程前将柳敬宣引入厅堂。
回到书房,程前从怀中取出那张银票,细心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
柳敬宣说道:“只是我不知如何对答。”
周子健摆了摆手,说道:“那如何能行。既然中间杀了人,杀人就要偿命,你还是跟我回衙门打官司吧。”
柳敬宣说道:“还能为甚么事,当然是郭炳南被杀一事。”
萧让说道:“那大人筹算如何做呢?”
程前摇了点头,说道:“柳大人远道而来,一杯茶都未喝。本官实在过意不去,岂可有不送送柳大人之理。”
上房内里人影一晃,传来年青公子的声音:“出去回话。”
黑衣人俄然欺身直进,右手力劈华山向周子健当胸劈来。
来到厅堂门口,柳敬宣回身说道:“请程大人留步。”
陆飞说道:“那倒不是。不过刚才那名刀客杀郭家老爷时,不巧让我看到了。并且我还见到他拿走了郭老爷的一件东西。”
这座厅堂非常高雅。厅堂正中是一张檀香木制的圆桌,四周摆了四个镂空绣狮的木墩。厅堂靠北是一面八扇洒金的屏风,上面画着一幅腐败上河图。厅堂的两边各有两道玄关,四周都用彩色幔帐讳饰。厅堂的一角有一个佛龛,内里点着檀香。
何文弱恭恭敬敬地说道:“高邮县知县柳敬宣审了一天,没有涓滴停顿。郭府财物除少数被大火破坏以外,金银珠宝无一丧失。江璀云不在县衙,应当是刺探凶部下落去了。郭府人等已经回府,知县现在一筹莫展。”
深夜,何文弱从内里仓促赶回王家堆栈。他按例来到上房门口,见上房的灯还亮着,就低低的声音说道:“小人何文弱,求见主子。”
周子健说道:“懦夫敢杀人,为何不敢露面,做此藏头缩尾的蛇鼠之态。”
柳敬宣说道:“既然知府大人的拜帖都到了,我焉能不去。只是…”
年青公子问道:“查到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