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璀云还是摇了点头,说道:“我没有受伤。我们压根就没有脱手。”
楚敬连见南宫璀云等走远了,脸上立即堆满了浅笑,对两个年青公子深深一躬,说道:“多谢二位爷,此恩此德,草民铭记肺腑。此生就是做牛做马,也难酬谢万一。”
年青公子微然一笑,说道:“当然不会。我想慕容节烈必定会找柳敬宣帮手。毕竟楚敬连再刁悍,信赖他眼下也不敢公开对抗朝廷。”
为首的年青公子翻开看了看,嘴角弥漫出一丝浅笑。
慕容节烈心中一阵狂喜,有些冲动地问道:“他跑了?”
次日,慕容节烈公然前去知府衙门,拜见柳敬宣。并把雨夜上官云飞夜探楚府的事情原本来本说了出来。
何文若双眉一扬,问道:“莫非慕容节烈就此善罢甘休不成?”
世人凝神谛视,见南宫璀云急仓促从远处而来。
三人回到厅堂落座,为首的年青公子问道:“我二人此来,信赖你也晓得为甚么。不知东西筹办得如何?”
为首的年青公子瞟了一眼南宫璀云,鼻子一哼,冷冷说道:“归去奉告你们知府柳敬宣,不要仗凭权势,肆意逼迫安仁慈民。这楚员外乃是我们的朋友,并且也是扬州出了名的雅士名流。你们如果想要缉捕他,请拿出证据。至于我二人是谁,你还没有资格来问。不过既然你们来了一趟,就如许归去,未免也不好交差。归去奉告柳敬宣,就说九爷、十爷在此,让他们衡量着办。”
世人到了楚府大门,南宫璀云向楚府门房出示了海捕公文,一行人立即向府内冲去。世人走到第三道院子,正瞥见楚敬连在廊檐下站立。
为首的年青公子见世人都跪地不起,非常对劲地点了点,笑道:“你还真是机警。罢了,从速归去,不要再来打搅我等清净。”
楚敬连微微一笑,说道:“早已筹办好了。”说罢,从书厨里拿出一个金漆匣子,悄悄放在桌子上,然后谨慎翼翼地翻开匣子,从内里拿出一份折子递给年青公子。
南宫璀云大步走进二堂,见到柳敬宣,单腿打千见礼,说道:“卑职拜见大人。”
这时,只听屋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慕容节烈高低打量南宫璀云,一脸猜疑问道:“那你是打不过他,受伤了?”
其他衙役见南宫璀云如此行动,大师不由自主都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