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飞大喝一声,双掌齐分,一股大力轰向对方三人。
上官云飞的嘴角再次上扬,一声冷哼:“就凭你等也敢拦我的路。找死!”
而对方则站立二楼屋檐,左手倚住楼栏,身材堪堪就要跌倒。
这三人都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上官云飞,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固然上官云飞没能踏上二楼的屋檐,但是他只是阵势倒霉,并未受伤。
上官云飞一个燕子翻云,稳稳站在地上。他昂首透过密密的雨丝,冷眼看着对方。
而方才飘下的三人,一样被震得向后退去。
慕容节烈找来诸葛清怡和上官云飞(诸葛清怡与上官云飞这几日都暂住慕容节烈的府上,为的是联络便利),将信递给两人,问道:“二位意下如何?”
又是“砰”的一声,上官云飞被震得身子再次下坠,还是没能站上二楼的屋檐。
深夜,乌云弥天,扬州城及四乡八镇被一片浓厚的玄色所覆盖。偶尔有几道闪电划过长空,劈开漂泊在夜空中的那抹浓墨般的玄色,给寂静的大地带来一线光亮。伴跟着闪光,隆隆的雷鸣仿佛要扯破天幕。
此中阿谁瘦子惊呼道:“落魂。”
上官云飞的右手此时多了一柄剑,剑长四尺,剑身雪亮,剑柄鲜明雕镂着一个女人的人头。
上官云飞身形又起,向二楼飞掠。
诸葛清怡看完后,美目中透出无穷风情,笑道:“这柳敬宣真是只老狐狸,本身不敢去抓楚敬连,想让我们脱手。”
柳敬宣点了点头,含笑说道:“萧先生说得极是。”
年青公子听完后,淡然一笑说道:“慕容节烈不日就会到楚府亲身抓捕。楚敬连此番恐怕在灾害逃。”
上官云飞毫不在乎,左掌闪电般切向来人手腕。
俄然一道雷鸣响起,天空下起滂湃大雨。上官云飞的身影已经分开原地,飞向擎天阁。
而枯瘦男人较着感到右手阵阵酸麻,心头一个劲在跳。
雨丝稠密,上官云飞身上的青衣已经完整被淋透。雨水顺着上官云飞的脸颊不断地向下贱淌。
萧让比及慕容节烈看完信,解释了柳敬宣的意义,然后就仓促回了知府衙门。
只见对方一身黑袍,黑袍已经被雨水淋湿,紧紧贴着身材。黑袍下仿佛一副骷髅,枯瘦如柴,秃顶无发。要不是眼睛还略有光彩,论谁都会以为这是具会动的僵尸。
上官云飞左掌也蓦地窜改了方向,大力轰向对方前心,脚下毫不游移搭向二楼的屋檐。
上官云飞并不转头,落魂调转,横扫背后。剑风所指,“哧哧”之声不断于耳。片片碎裂的黑袍顶风飘舞,最后散落一地。比及上官云飞转过甚,前面的三人也消逝得无影无踪。
上官云飞眉峰一扬,寒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大可不必再等了。不现在夜我就把这个楚敬连抓起来,拷问个究竟。”
刚才两边对了一掌,二楼的枯瘦男人吃了一惊。
在楚府门外的一棵大槐树上,上官云飞一袭青衣,凝睇着楚府巍峨的擎天阁,神情冷峻,仿佛是一座雕像,纹丝不动。除了他身上衣袂飘风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
来人仓猝双手护在胸前,向外推出。
诸葛清怡莞尔一笑,说道:“如果飞云岛都不可。那楚敬连就当真让我等大开眼界了。”
阿谁枯瘦的男人眼中闪过两道阴暗的鬼火,冷冷一笑,说道:“莫说是你,即便是上官太野亲身前来,我等也要擒下了他。你早早归去,是你的便宜。如果再要胶葛,定要你骸骨无存。”
这日,慕容节烈接到了柳敬宣的一封亲笔手札,送信人是萧让。
慕容节烈看着上官云飞的背影,神情凝重地说道:“你说他此去,休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