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鄙夷地再次看了一眼连洪奎,冷冷说道:“你不配!”说完,一甩袍袖,回身向山下走去。
楚敬连叹了一口气:“那只能说我与他无缘,只能祝他和叶三娘百年好合了。”
林道宏看了一眼连洪奎,叹了一口气,跟着楚敬连一同下了西山。
第二天,凌晨的阳光照在西山的山头上。这片树林的树叶已经垂垂枯黄。即将枯萎的树叶上被洒上了一片金光。仿佛即将干枯的生命,还在做最后一刻的绽放。楚敬连和林道宏站在一起,远眺酒馆的方向。
连洪奎抬起了头,面色刚毅,断交说道:“那好吧,既然三娘情意已决,我就听你的。”
连洪奎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我想尝尝!”
楚敬连点头感喟道:“连洪奎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索魂。他的目光不再刚毅,也没有了当年的豪放之气。我要了他的命又有何用。我要的是索魂。本日我恩放他,就是给他留一条退路,但愿将来他能返来。”
楚敬连点了点头:“你既然来了,申明你还是条男人,没有我想得那般不堪。你欺师灭祖,叛变帮门,你筹算如何做?”
西山山头只留下连洪奎愣磕磕站在原地,他的内心如江涛拍岸,荡漾难安。他想发怒,但不敢。他想感激楚敬连放过他,却有诸多不甘。楚敬连的话未几,却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山风很冷,吹拂着连洪奎的脸颊如刀割普通。但他仍感觉脸上发烫,感到羞惭非常。
楚敬连神采古井无波,淡淡说道:“我信赖他会来的。你看,他已经来了。”
连洪奎咳嗽了一声,说道:“本日连某到此,就是想看看阁主究竟筹算如何措置鄙人。”
连洪奎走到楚敬连和林道宏面前,没有见礼,也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淡然地瞅着两小我。
就如许对峙了好久,连洪奎也感觉非常难堪。
山道上,林道宏快步跟上楚敬连,轻声问道:“阁主本日究竟何意?为何不要了他的命以正帮规。即便阁主言语相激,恐怕索魂也不会跟阁主归去。”
楚敬连点了点头:“即便是热诚你,你又能如何?你觉得你还是当年的索魂吗?本日你来见我,凭你身后的双钩,你以为能够下得了这西山不成?”
楚敬连也没有说话,一样紧盯着连洪奎。
楚敬连不屑地瞅了一眼连洪奎,缓缓说道:“擎天阁今后再无索魂之名,你我再不是刎颈订交的兄弟。你就夹着尾巴过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