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昂首冲着妇人笑道:“美人,这公然是好酒。不过我如何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啊。”
连洪奎身子又是一颤,头压得更低,低低的声音说道:“小人知罪。”
妇人起家说道:“那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取。”
楚敬连眼底闪过一丝锐芒,淡淡说道:“那就请你说说到底犯了甚么罪?”
楚敬连滑头的笑意消逝不见,悄悄将妇人放在中间的椅子上,顺手解开了妇人的穴道。
妇人欺身直进,左手已然多了一柄匕首,直刺楚敬连的心窝。
呼的一声,一股劲风直向楚敬连的后背袭来。
妇人的眼眉挑了一下,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放心吧公子,我们这里有的是好酒。”
楚敬连的左手在妇人的大腿上来回摩挲,面带谄笑说道:“这酒壶喝着不过瘾,给我再来一大坛如何?”
楚敬连右手举杯,醉眼乜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本日鄙人在这山野之地碰到如此美人,心中不知有多么欣喜,岂能不喝个痛快?”
楚敬连悄悄将匕首取下,一脸不悦地说道:“凶器岂是美人等闲能碰的。太伤害了。”
楚敬连踉跄向前,险险躲过匕首,全部身子靠向妇人。
楚敬连左腿一挡,妇人站立不稳,就要跌倒。
楚敬连一把将妇人揽在怀中,妇人并没有摆脱,而是一屁股坐在楚敬连的大腿上,一边悄悄地蹭着,一边给楚敬连和林道宏敬酒。
林道宏仅仅陪了几杯,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楚敬连仓猝上前抱住,体贴肠问道:“美人有没有受伤?”
林道宏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看到大汉,怒喝一声,说道:“见了阁主,还不可礼。”
黄面大汉身子一震,终究扔下柴刀,堆金山倒玉柱跪在楚敬连的身前:“小人连洪奎拜见阁主。”
俄然妇人的神采规复了安静,冷嘲笑道:“只怕你明天难以如愿。”
连洪奎叹了一口气:“三娘。我有愧于阁主,有愧于款项帮。本日即使我等伉俪拼得一死,也难以脱逃。你本是无辜之人,阁主定不会侵犯。”说着,眼巴巴看着楚敬连。
楚敬连喝完这一坛酒后,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对着妇人说道:“真不愧是好酒。”一把将妇人揽在怀中,就要亲吻妇人的脸颊。
妇人从厨房拿出一个大酒坛,放在桌子上。然后悄悄启下封泥,笑眯眯地对楚敬连说道:“公子,请。”
妇人孔殷地大声喊道:“我不让你死。他们是甚么人?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总比本身抹脖子强啊。”
妇人俄然抬左胳膊肘顶向楚敬连的前心,右掌击向楚敬连的左太阳穴。
楚敬连显得非常豪放,酒到杯干,口中直呼:“好酒,好酒。”
楚敬连脸上神采稳定,回身将妇人挡在身前,劲风骤停。
妇人的脸臊得通红,大声骂道:“淫贼胆敢害我!”
楚敬连左手二指迅捷非常地点了妇人的肩贞、隔关、京门三穴。
妇人顿觉左半边身子一阵发麻,匕首险险就要落地。
连洪奎吓得赶紧将柴刀扔出,一把将妇人抱住,口中喊着:“三娘!”
大厅里多了一名大汉,四十高低的年纪,面庞姜黄,刚正脸膛。身高约莫八尺,肩宽背厚,一身蓝色裤褂,右手擎着一口柴刀。一条大辫盘在头顶,用一根竹簪别顶。大汉一脸怒容,但见到楚敬连,怒意立即消逝殆尽,柴刀也悄悄垂了下来。
连洪奎以头触地:“小人私行叛出款项帮,罪不成恕。”
妇人一脸迷惑地瞅着大汉和楚敬连,心中感到一丝不妙。
楚敬连身子向后踉跄了一下,躲过了妇人风驰电掣般的两记杀招,醉眼惺忪地说道:“美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