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泪涟涟,卑人言来听本源,也是我作事少练习.还望银子恕下官……
木架中间有个一人高的柜子,柜子里有六个大小不异的抽屉,两个一层。上面那层是一些扮装品,满身些上好的扮装品。中间的是演戏用的饰品,钗子耳环镯子头饰都有,我一时髦起拿了个头饰来戴,谁知重得要命,那些唱戏的要戴的东西可不止这一样,便可知这一行也是个别力活。最上面那层则是一些记有戏词蓝面小本子,封面都被翻烂了,内里的内容全都是手抄的。可想而知它们的仆人是一个多痴迷于戏曲的人。
“青衣成戏,伶人凉薄,凉薄偶然。”
我下巴一抬,指着扮装间说:“现在请其别人,还来得及吗?”
一场戏,辰时收场,中午散场。唱了一个早上的戏,散场只要两分钟。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一鼓而闭幕,台下掌声滔天!
开戏前我进了一趟剧场。
院子里还是摆满了玄色的长凳,因为长年没有阳光,这几天又下雨,空中有些潮湿,好些处所已经长了青苔,有些处所落的灰尘多了,竟然也能长出花来。那些凳子,上面都挂着水珠,有些凳子的大要都开端发霉了,因为好久没人擦它们了。伊叔不在的时候,连他的门徒们都不能进院子。
“唱一句看看?”
安常在扫了一眼那包烟,别是上瘾了,来,上交国度。
出了扮装间,内里院子已经坐满了人,好不热烈。遵循端方,我是不能在台前看戏的,而是在台后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