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看到了那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真的是一模一样,他的脸线条不像其他男人普通的棱角清楚,反而有些阴柔。他当然不会是一个娘气的人,那只能申明这小我非常奸刁。但我们又不一样,他的脸偏黑,比我的要黑很多,这是他多年来接收大量紫外线的证明,能够瞥见上面的肉很少,像营养不良。他当然不会营养不良,这只能申明他的事情强度非常大。
他和我们一样,穿戴亚麻布白袍却还是显得很肥胖,那种肥胖看起来很不普通,让人感受像是那件亚麻布白袍是披在了一根竹竿上。他的头部也被裹住,只暴露一张脸来。
俄然有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楚。那脚步仿佛踩在我们的心上,一步一步,那么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那双鞋子踩着沙子,塑料的鞋底与粗糙的沙地空中摩擦,收回沙沙的声响。但是那小我一点也没有要放轻脚步的意义。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需求去放轻脚步,鬼鬼祟祟的跟踪或者监督我们了,他能够明目张胆地与我们对峙,因为他明白,精力消弥的人不成能再有抵挡的行动了。这类人,别说三个,就是来三百个三千个,对他也没有威胁性。
我们漫无目标的走啊走啊,也不晓得那里是进步的方向了,身材已经没有了认识,只晓得走,仿佛脚下的路永久没有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