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站在我中间看着我感喟,抓住我的手,拿走果汁瓶子。然后搭上我肩膀,他皱着眉把我压在椅背上,他有点难过的说:“宝贝,别如许。我们有的是时候见面!”
仿佛话说到这份上也没啥面子了......因而我只好站了起来,走到寝室里,去拿我的包包,清算了东西,慢吞吞的穿衣服。我敢包管现在我眼神要多怨妇有多怨妇,神情要多懊丧有多懊丧,一脸忘我奉献任劳任怨帮忙丈夫筹划家务扶养孩子辛苦事情最先人老珠黄被要娶新老婆的丈夫狠心的赶出门的女人般的颓废(我靠好长的定语)。想到这里,我的嘴巴鼓得跟青蛙似的。心想,这到底是个甚么男人啊,一点怜悯心都没有,就算没有怜悯心,好歹我也是个芳龄美少女,就算身材上是完善了一点,也不至于落得个被扫地出门的运气吧!
我们沉默的对坐着,他坐在长桌子那头,我坐在长桌子这头,他一动不动的谛视着我。我艰巨的在凛冽的视野下吞咽着果汁。喝完了第四瓶......四也不如何吉利么,还不如三呢......
有的只是诚恳诚意的劝谏,我该归去了......
他说得一脸诚心,甚么舍不得,甚么沉沦,甚么难舍难分,甚么欲擒故纵,在顾奈那开阔腐败的眼神中十足没有,不但没有,连本来的和顺和宠溺也渣都不剩。
魂淡!就那么想送我走??!!行,我走!我走!我走了就再也不来了!(这天然纯熟的怨妇语气......你还敢再怨妇点么清瞳?)
他没有理我,独自拿了钥匙,穿衣服,换鞋子。
话说到这份上,我心中不知甚么滋味。该欢畅?该懊丧?
“......”你是个屁啊!真搞不懂你们老男人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