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东方红告别二老,司马秋又送到佟二堡镇上,并在春姐家小憩打间后,两人才依依惜别。
且说二老一看两个小人进了道扎,便相互递眼神儿,姨母便从柜子里取出一床铺盖焐在自已身边,然后拿两个小板凳跟老头子来到院子里落座。老头子便问,你看这小女人如何?姨母说,我看挺好的,一进门就帮我们干活儿,还会说话,挺稳准小我,你看如何呢?!姨父说,我看也行。挺有教养的,申明人家不是普通的家庭,比拟之下。我看比咱小秋子强多了。姨母说,强倒一定能强哪去。只是两人长相挺班配,我看这门婚事为得。“为得是为得,可头一天刚来两人便进道扎里,一旦弄出甚么笑话来,必定让那边亲家和亲家母说咱俩不是人道。”“进道扎怕啥,我看一定就能如何样。”“不必然,再不你进屋扫听扫听他俩干甚么呢。”姨母却不进屋,只是侧耳聆听。却听不出动静。便去窗台下向内里了望,还是看不出个究竟。姨父就说,不可咱俩早点儿进屋,让他俩都快些睡觉就好了。姨母说,你别太焦急,等一会儿赶趟。便又坐一会儿,两人才进屋上炕和衣倒下,电灯啪地闭了。
司马秋由忧变喜说:“还睡个啥,你竟在梦中大笑,推你你也不醒,可把咱爷仨吓个结壮,你是在梦中魇着了吧?”
“要我看咱小秋子和外女两人一对一双处得挺好的,就是说个一句半句笑谈也没啥,正如你爸才说的,不越大格就行。”姨母说完仃了仃,笑了又道,“我也是多嘴,当娘的别的不明白,就明白听话得听音,看模样你两都考上大学是稳拿把掐的了。可我和你爸都已是土埋半截子的人了,咱小秋子又哥一个,我就想在你们头上大学前。你两最好能把婚结了!”
司马秋一把拉起东方红手说:“我倒情愿你来就不走了,但这如何能行?!方才我爸说的明显白白,让我们不能胡来;你又说咱俩都要听二老的话;再者明天我和你家姨父姨母也说的牙清口白,必然让你明天回家去,我如何还能留你呢,你还是归去吧!”
“谁作梦都是勾八胡扯的事儿,外女你可别太往内心去。”姨母想想又说,“不过我猜也一定不是功德儿,你看你竟梦见了即位当女王,还梦见考上大学,这都是个好照头儿,毫不是甚么恶梦!”
司马秋不吱声了。
“我秋儿说的是,外女你就一五一十讲出来吧,咱几个虽不是周公能解梦,也能替你去去心中的病。”
“谁不说呢,连我自个都迷惑,说不上为啥就作这么个梦,你们听我在梦里大笑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