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身影逐步变小,直至消逝不见,才慢悠悠的回身往回走。
这是自宁子希手中拿到这张支票后,我第一次当真的看它。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页泛黄的日记本,从内里抽出那张一样已经泛黄的支票。
她没甚么对不起我的,我悄悄呼出一口气,“归去吧。”
打算赶不上窜改,卖车最后变成了卖身,可成果总归是一样的,我拿到了钱。
我轻声问:“唐嘉对你好吗?”
我拆开她买来的零食,丢了一片薯片进嘴里,没有理她。
……
我觉得得不到我的回应,想要从我身上拿钱的安晴会揭过,却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病院里来。
傅烟雨温馨了一小会儿,不晓得又想到要如何作妖,俄然朝我扑了过来,“安柠,你们病院的食堂还招人吗,我去扫地刷碗啊!”
支票的有效期是十天,也就是说这张支票已颠末时整整四年了。
安晴没有再说甚么,抹了抹眼泪,一言不发的分开了。
以后几天,安晴没有再来找过我,乃至连电话都没再打来,乞贷的事就像没产生过。
金额“伍”字前面跟着一串零,收款人姓名中间至今留空,左下角写着龙飞凤舞的“宁子希”,上面的签发日期是四年前。
安晴快速抬开端看我,渐渐的红了眼眶,唇瓣爬动,“姐,我……”
电话那头的安晴还在说着甚么,我已经完整听不出来了,干脆掐断了电话。
只不过没说两句话,就让人轰出来了。
我笑了笑,“他对你好到能让你为了他跟我闹红脸了?”
我面无神采的看着傅烟雨,“如果我,我会拿扫把打你一顿,再让你分开。”
没等我问,傅烟雨自顾自的将这几天产生的事情奉告我。
当年安晴要结婚,我从那一百万给她治病用剩的余钱里拿了50万打给她,她带着一笔很多的钱嫁进唐家,唐家的人应当是对她好的,起码最后那几年是对她很好。
傅烟雨忿忿的瞪了我一眼,“我不管,你要陪我去找事情,不然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
我轮休那天,傅烟雨提着大包小包来我公寓找我。
安晴沉默半晌,低声哽咽起来,“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