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清今将阔别,此去相距人茫茫…”说着,清爽稚嫩的少年声音哽咽了。
帝都里天子的大行动,远在东荒城的东荒侯在不久后也收到了动静。
岸边的严肃男人缓缓地牵着一匹雄骏的青麟马,忽地翻身一跃,轻拍马背,青麟马微弱的铁蹄,猛地一发力,四蹄仿佛生风,在这东海疆岸边上奔腾而去。
南明细思一番,沉吟道“东荒侯身受重伤这确切是究竟,刺卫被全灭,这也是究竟,但东荒世子是否被虏,这只是东荒侯小我所言,是否实在,还需查证。”
“宣。”永康大帝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东荒侯无法地闭上双眼,静涵养伤。
乾都乾天殿上,一名身穿紫金龙袍,头戴丝缨珠冠,腰间束着金玉大带,如黑玛瑙般晶莹的眼睛,泛着冰冷,眉宇间流露着高贵气味的男人,此人就是大乾之主,永康大帝,在殿中心站立着,口中喃喃道“遇袭?受伤?被虏?这个出世时伴随帝王异象的世子,真的被虏了?”
营中安静得只要军医为侯爷包扎伤口的“沙沙”声音,而营外,则乱作了套。
东荒侯的眼中战意在凝集:“这天下,我还没有怕过谁!”
听此,东荒侯笑着出口打断道:“公公谈笑了,臣子接君主的旨意,怎能不亲身来驱逐。”
玄色身影瞬息消逝在卧房里,而房中的东荒候再次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