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嬷嬷,可真是好辩才,这白的也能被你说成黑到,死光临头还不忘往本宫身上泼脏水,只怕你不还晓得这银镯是梁公公带人搜出来了吧?”
董嬷嬷再看到琇瑜拿出银镯时就先惊呆了,过后便是满心满脑的惊骇,她手攥着搁在衣裳里心口处的银镯,瘫坐在地上的董嬷嬷不知该如何辩白,好久后才嗫嚅
“阿弥陀佛,小阿哥没事就好。”
“太医,德朱紫如何?”太皇太后亲身过问,没人重视到皇贵妃在太皇太后问话时,神采变得极丢脸。
“这如何办?”
“哎呀,德朱紫也昏倒了。”
接下来的事琇瑜没再说话而是由梁九功将查到的案情一一论述并一一列举证据。梁九功是康熙的人,由梁九功来讲没人敢思疑梁九功秉公。
“来人,叫太医,快,快叫太医,救救我家娘娘……”
“不,是你,是你靖妃威胁我的,是你让人抓我的小曾孙威胁我,让我给娘娘下毒的,我是被逼迫不得已的。”董嬷嬷颤颤惊惊从怀里取出那银镯,便想将这银镯作为反证扯上琇瑜。
妃嫔不约而同想到一个能够……康熙当然也想到了,可这是在他料想以外。
琇瑜嘲笑看了董嬷嬷一眼转头看向妃嫔末座,“德朱紫有没有感觉这只银镯目熟呢?”
“回太皇太后的话,德朱紫这是喜脉,德朱紫已经有身三个多月了。”太医游移了一会才说,连恭喜两字都省了。
天子的脑筋与人分歧,康熙想到更多,想到本身先前对乌雅氏的宠嬖,为她下过皇贵妃越阶直接封她一个宫女为常在,以后还曾动过封她为嫔为妃的心机,给了她十年宠幸,到头来才晓得本身宠幸的却竟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康熙的帝王庄严被欺侮了。
“怀上了,这但是丧事,德朱紫如何,有没有伤到小阿哥。”
“乌雅氏,现在你另有甚么话可说?”语气中充满了戾气,康熙怒不成遏。感觉本身被一个女人耍了,并且这还是个出身卑贱目不识丁的奴婢。
“奴婢当初收到这银镯子,那传信的人说她主子已经给奴婢的曾孙子下毒了,如果奴婢不照她的话做便要奴婢孙子的命,娘娘奴婢是不得已的。奴婢当初不知背后之人是谁,却没想到靖妃娘娘俄然要奴婢下毒害皇贵妃娘娘,现在靖妃娘娘更是拿出这银镯,恰是靖妃,靖妃你还是主谋,你还我孙子来。”
“靖妃,你莫觉得你扯谈本宫就会信赖你。董嬷嬷服侍本宫几十年,甚得本宫心,对本宫一贯忠心耿耿,毫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教唆的。你若说是董嬷嬷对本宫下毒,你最好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为如果了脱罪而诬告董嬷嬷,本宫绝对饶不了你。”
“冤枉啊,娘娘奴婢冤枉,奴婢是娘娘的奶嬷嬷,从娘娘幼小就服侍在娘娘身边,奴婢对娘娘是忠心耿耿的,奴婢真的不没有参娘娘下毒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娘娘在奴婢的内心就跟奴婢的亲闺女一样,奴婢对娘娘乃至比亲闺女还要看重,奴婢对娘娘是一片忠心,娘娘莫听靖妃胡言思疑奴婢……”
“德朱紫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腹中小阿哥也安好,只是有点动胎气,臣开个安胎的方剂喝两副就好。”
没人晓得太皇太后的心机。
“乌雅氏你这个贱人,拿解药来,拿解药来……”董嬷嬷倏然挣开押着她的寺人冲了出来扑向德朱紫,幸亏被寺人及时拉着只能对德朱紫一阵叫骂“你这个贱人,当初你进宫时我待你不薄,娘娘更是待你不薄,你背主爬床娘娘都容下你,还请旨让万岁爷封你,你不但不酬谢娘娘的提携之恩,还想暗害娘娘,害我的曾孙子,你黑心的贱婢,你这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