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仲翰闻言有些迷惑的看了苏晚卿一眼。
蒋仲翰挑了挑眉,“卿儿如何会这么想?”
苏晚卿这话,算是砸到了蒋仲翰的心窝子上,蒋仲翰的神采不由得一变,沉吟着没有接话。
苏晚卿沉吟半晌,说出了本身已经想了好久的答案:“我感觉,分炊以后娘舅舅母不如带着外祖父与外祖母,举家迁来都城。分炊的银子,想必充足你们在都城里买几座田庄,只要田庄运营好了,生存天然半点不消愁。”
苏晚卿笑的非常无辜,“娘舅这话说的,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三房好,现在乍一听我这么说,娘舅与舅母能够一时难以接管,但您想一想,易存现在到了十五,也到了该上官学的时候,能在都城官学任教的先生,最不济也是翰林院出来的人,南陵的官学再好,也必定不如都城里的。这么一来,易存能跟一个好先生,前程大好不说,我们三房也离开了商贾的身份,再不必受人冷语白眼,珉儿也不会受商户女这个身份的影响,不得嫁一个快意郎君,还免得我母亲成日思乡心切,每天念叨着你们。”
苏晚卿看他们二人松了口,心下微定,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一开端他只当苏晚卿是随口一问,那么现下苏晚卿再次提起这件事,蒋仲翰就认识道苏晚卿是有甚么话要说了。
贺氏看到蒋仲翰的神采,也不知该说甚么,看了看苏晚卿,又看向蒋易存,干脆也沉默了起来。
他下认识的转眼看向蒋易存,见他神采如常,像是甚么也不晓得的模样,便收回了视野,缓缓开口道:“卿儿,你有甚么设法?”
是故,贺氏听到这里便动了心机,对蒋仲翰道:“要不,我们归去问一问父亲与母亲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