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卿闭着眼,看不到肃元央的行动,只感到脸边的北风一滞,忽的又是一暖,不免有些猜疑,展开眼睛一看,恍然惊觉,肃元央的一只手鲜明抚上了她的脸颊,正为她拂开一缕鬓发!
“苏侧妃这莫不是恼了?”肃元央做惊奇状,笑得一脸无辜,唯有一双天生含情的眼里透暴露多少调笑的意味。
不过他们的眼中,也仅仅只是有些迷惑罢了。
寺中供香客临时歇息的配房集合在一个大的院落里,位置略微偏僻,这会儿并没有多少人来往。
苏晚卿全当是蚊子在旁嗡嗡,只抬眼看着他,一声不吭。
因为肃元央没有转头,他们并不知苏晚卿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不过因为苏晚卿与他相隔两步,瞧着倒也只像是与人偶遇酬酢的模样,并没有甚么奇特。
二人沉默着对峙斯须,肃元央终是耐不住扯了扯唇角,蓦地将扇子凑到她脸边,大力的扇起了风,在这隆冬里,那风直像用钝刀子划拉人的脸,苏晚卿那里能受得住,忙不迭闭上眼侧头避开。
她赶快在院中环顾一周,见没有旁人走出,定了定神,敛下眸道:“佛门净地,还望王爷自重!”
肃元央提步朝苏晚卿走过来,视野饶有兴趣的在她身上打量,又往她摆布瞥了一眼。笑道:“苏侧妃与本王真是有缘。本日又见到了,不过怎就苏侧妃一小我,我五哥可也来了?”
若说先前肃元央对苏晚卿举止轻浮,那起码是在夜晚,亦或是四周封闭的屋子里,不会有人看到,可现下彼苍白日,院子里另有很多配房,苏晚卿就有些骇然了。
来人踏出院落以后,扳谈声戛但是止,苏晚卿抬眼看畴昔,恰是苏林陆、凌婉容与邱氏三人,而他们,现在也正隐有迷惑的向她看了过来。
这话一出。苏晚卿一愣,耳边火辣辣的。心下只觉愤窘难当。
她原想着,只要凌婉容应了邱氏的话,提出先去求签,就是苏林陆不放心她,也会先陪着凌婉容去,哪曾想到凌婉容会对峙送她。
到了这时候,苏晚卿开端对本身自作聪明的行动有些悔怨,没有想到绕了一圈,筹算让苏林陆与凌婉容伶仃相处的目标没达到,反而把本身给“禁足”了。
二人说到这里,一阵扳谈声俄然从院门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