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环一听来者是他,都瞪大了双眼,赶快跟着见礼。
肃元央对劲的勾了勾唇角,复又望向了距马车不过三步之遥的苏晚卿,饶有兴趣的问道:“苏侧妃怎的不动?”
肃元央低头瞧了他一眼,挑起唇角低低一笑,嘲弄道:“本王非狼非虎,何至于把你一个七尺男儿吓成这般模样!”顿了半晌,他又恍然大悟般,笑出声道:“也是,手脚健全还要乞讨,的确算不得男儿。”
苏晚卿淡淡看了他一眼,毫不踌躇的向前一步,福身道:“妾身觉得。如此怕是不当,男女有别。还望央王谅解。”
当然,她亦是感觉本身于他有恩,赌他不会至心相逼。
苏晚卿听他这么说,下认识的看了一眼,恍然留意到肃元央马车上并无标识,位置又不偏不倚的挡在她与翊王府马车之间,完整阻绝了那边车夫的视野!
这如何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苏晚卿上了央王的马车。对她的清名实在有损!
苏晚卿没有任何情感的把这话说完,便抬眸向肃元央深深看了一眼,一眼过后,她就提步往马车上走去。
闻声这话,那人抖得愈发短长了,乃至连牙齿也收回了叩叩相击的声音。
那秀美的脸颊神采自如,不怯、不羞、不嗔、不怒,那姿势极其端方有礼,让人挑不出一丝弊端。
阿谁行乞的男人听到“央王”二字时,更是惊奇的伸开了嘴,即便他不明白朝堂的事,不清楚央王是谁,却也清楚,能被唤作王爷的,定然是权势滔天的天之宠儿!
肃元央笑着望向她,瞧着那一双低垂着澄彻洁白的眼,讪讪一笑,道:“苏侧妃胜在霸术,又何必假情冒充的谢我。”
苏晚卿弯唇一笑,低眸没有说话。
他笑了笑,把声音放的极轻极低,用只要他们二人才气听到的声音持续道:“不知苏侧妃是否忘了,你已被本王抱过,也被本王吻过,你我之间,何来的甚么男女之别?”
想到这里,苏晚卿深吸了一口气,双唇抿成一线,垂眸安静道:“王爷本日是盘算了主张,必然要让妾身陷身囹圄,明净无存么?”
不过,这动机只是在苏晚卿脑中回旋了一瞬,便被她死死压下。
大庭广众的。这怕是有些失了体统吧?!
她是想这么做,但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