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义。”楚诺咧嘴一笑,抬腿就往春香楼里挤,云卿岚和花逸拦都来不及。
“糖葫芦欸,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走街串巷的呼喊声让楚诺咽了咽口水。
“哦,去找前面阿谁穿红衣的少爷要。”楚诺今后一指,径直踏入了春香楼的花厅。一进花厅,楚诺便连连打了两个打喷嚏,乖乖,这脂粉为可真够呛人的。
“要不,你明天在屋子里好好歇息,我玩一会就返来。”楚诺看着云卿岚,笑着和云卿岚打筹议。
此时,舞女纷繁退下,接着一架古琴抬到了舞台的中心,合法全场沉寂之时,一个一袭乌黑纱裙的女子莲步轻移的走上了舞台,随即台下一片喝采和唏嘘声。
春香楼?眉如烟?本来是倡寮呐,倡寮办雅会,那啥都能立贞节牌坊了。
“老伯,钱不消找了,顿时入冬了,这些钱您购置点冬衣,别冻着了。”说着楚诺摘下了两串糖葫芦。
云卿岚看了花逸一脸对劲的狐狸笑,扭头对楚诺说道:“那你也不准去。”
楚诺也不得不赞叹,这女人当真是美的美话说,说道惊为天人,倾国倾城都不为过。一弯柳叶眉生的极其都雅,青眉如黛,双瞳剪水,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冷傲了不知多少人。只是,如神采间少一份傲岸,那当比现在更美三份。
楚诺狠狠的瞪了眼那舞台上穿戴薄衣,身形小巧有致的美人儿,两颗小虎牙磨的咔嚓咔嚓直响。楚诺现在如果照一照镜子,必然会看到了一张欲吃人的脸。
“哎呦,这位公子,这银子老头儿可换不开啊。”那穿着有些寒酸薄弱的老头连连摆手。
所谓的花仙节和七夕乞巧节有着类似的含义,楚诺在深山老林待了还几天,身上都快没人气了,现在内里阳光恰好,万里无云,楚诺天然想逛一逛。
“老伯,来两串。”楚诺塞给买冰糖葫芦的白叟一块碎银子,笑眯眯的盯着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哎?花逸,那是干吗的?”楚诺指着大街上搭建起的花里胡哨的舞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