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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挑选前者，天然命和自在都没了，如果是后者，起码另有命在。
香积寺在高山上，他们现在位于香积寺的高塔上，高处的高处，彼苍白云只在触手可及的处所。
若兮心中有些惊骇了，她很敏感，能感遭到这个面前的女人，就像是老虎，不，比老虎还要凶悍。
八景宫太上道祖处有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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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呼吸间，就带着小若兮走了上去，是当真走了上去。
灯是什物，也是虚无。
灵鹫山上燃灯古佛处有一盏灯。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她不懂，这叫做王者之气，霸者之气。
跟着幽幽叹了一口气，淡声说道：“冰雪林中著此身，分歧桃李混芳尘，沈炼我晓得你很会写诗，你本日能在这里留下一首诗么？”
“陛下莫非以为我不是沈炼，亦或者你要见别的沈炼。”他牵着若兮的手，一缕清风拂来，出现耳边的发丝，状若神仙，而若兮天然抿着唇，猎奇打量这个女天子，传说中非常可骇的女天子。
若兮道：“既然我们都要死，那我为甚么要怕死。”
有些人的强大不是因为他有多短长的法力，有多么绝妙的神通，仅仅因为他便是如许的人，天生就该超出于众生之上。
女帝不由为之一愕，然后叹道：“朕自是不能不死，也不能让你永久活着。”
这首《过香积寺》，沈炼瞬息而就，用手指的指力，刻在这层高塔的石壁上。笔锋文雅，意境玄远。
塔顶只是小小的空间，四周都开着窗，沈炼呈现在塔顶空间上时，迎向了一道冰冷的眼神。
她还在塔上非是为了赏识此诗，该来的，总归要来。
他自是没有甚么诗才的，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他不会写，却会抄诗。
傍晚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若兮昂首道：“皇上你能不死么？你能让我永久活着么？”
他淡然自如道：“陛下所言的沈炼皆是我，世上本无两个沈炼，只要一个‘我’。”沈炼一脸的风轻云淡，目光超出女帝，落在那片片白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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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还没跟她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