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雨忿忿道:“少来啦!我家的事情,你几时真的放在心上!小妹如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如何向父亲交代!”

范定风拧紧了眉头不说话。他当然不能退出钱塘,那样的话就功亏一篑了。但要撇下宋飞天不管,也说不畴昔。划子远远地停在湖心,没有船过不去,如果拍浮,又必将遭夜来夫人毒手。如何设法把宋飞天救过来呢?

夜来夫人道:“宋飞天是你的亲戚,以是我只是要你走,没有赶别人,不算过分吧?你也用不着拉大旗扯皋比,抬出天下豪杰的幌子来,甚么侠义啦,甚么正道啦。范定风,你的企图瞒得过我吗?钱塘王谁来做,这是我们钱家的事,我自会去和钱世骏筹议,那里轮得着金陵天子来管!”

范定风唏嘘道:“曹长老,我不得已呀。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迟误了天下大事?”

在八卦田的中心,夜来夫人正和神山、空流二僧过招。曹长老和曹止萍似已负伤,坐在一旁吐纳。范定风却似气定神闲,守在被点了穴的老婆身边,盘算主张最后一个出战。神山、空流本是师兄弟,兵器各是一支七宝禅杖。他们自幼合练“双杖合璧”的武技,一贯同时脱手,很早就在江湖上出了名。不过这时,两支禅杖却发挥不开。夜来夫人使出了她的宝贝金蛇鞭,刚柔相济,进退有度,把两支禅杖带得团团转。二僧尽力好久,金蛇鞭黏在禅杖上,甩也甩不开。两人对视一眼,俄然同时大喝一声。这是禅门中驰名的“狮子吼”,满身内力聚于丹田,发作而出,震耳欲聋。夜来夫人见状,手腕一松,竟出奇招。长鞭的鞭柄脱手,向二僧砸来。狮子吼是极耗内力的一招,空流功力较弱,闪避较慢,小臂被落下的鞭尾扫了一下,顿时火辣辣疼起来。 夜来夫人微微一笑,飞身过来截取金蛇鞭。俄然,空中一把长剑悄悄一拨,金蛇鞭又腾空而起,向湖中远远飞去。夜来夫人本拟接鞭后更有后招,置空流、神山于死地,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为谨慎起见,只好避开。 来人在空流面前落地,反手一剑,将他的左臂齐肘切下。空流又痛又怒,叫道:“你何为?”拾起禅杖向那人头上砸去。沈瑄手搭在他肩上,悄悄按下。空流觉出他内力温和,却绵绵不断,极其深厚,不觉坐倒在地。沈瑄却已点了他伤处的穴道,止住了血。 范定风跑过来喝道:“来者何人?” 沈瑄淡淡道:“你不认得我的。”一边却对空流道,“长辈莽撞,但若非如此,大师的性命就不保了。”空流瞥见本身被砍下的左臂,已变得乌黑。夜来夫人的金蛇鞭上也敷有无药可解的尸毒,中招者除体味腕,确无良法。 空流又是惊骇又是感激,眼睁睁地瞧着沈瑄给本身敷上金创药,俄然道:“这是洞庭派的灵药,昔年医仙沈彬大侠曾用此药救过老衲一命的。这位少侠你是……”沈瑄不语。 “经年不见,本来你没有死。”夜来夫人渐渐走过来,别人不认得沈瑄,她却已经想起来了,“你不但没死,仿佛武技也大有长进。只是你显得很蕉萃啊,想来她已经不在了。” 沈瑄给空流细心包扎好断臂,方回身道:“是的。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启事。” 夜来夫人道:“中了我的尸香无影手,没人活得下来。她死得很可惜啊!你也有任务,当初如果你为我配体味药,岂不是连她也救了?你老是说尸香无影手的尸毒无药可解,实在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事,你如许的聪明人,何必墨守陈规?本来该当试一试。” 沈瑄心中一震,却道:“我就是配得出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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