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女王初时猜疑,转眼即了然,她难以置信地盯紧宇文睿,不由得退后半步,“你……你竟然……如何、如何能够……”
宇文睿赶紧扶起道,“殿下不必行此大礼!朕不求差遣你漠南铁骑,只想求你一件事。”
“之前是朕冒昧了,”宇文睿歉然,她想了想又道,“可殿下设身处地想一想,你也是率领一方的,总不至于等闲信赖一个陌生人吧?”
你倒是想得开!
宇文睿听得一阵心伤。
宇文睿的目光滑过漠南女王的脸庞,最后定在了她的双眼上,似笑非笑地不说话。
漠南女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孤这番亲身来到大周,是受了故交的拜托。”
“朕晓得,眠心草的忌讳。”
宇文睿恻然。
宇文睿看着她,没作声。
漠南女王闻言,眼中潸然,说出口的话却刚烈得紧:“不错!我们草原后代遇见了喜好的人,就是如许的!要那些臭端方做甚么!”
“是!”漠南女王答得判定,“若陛下见到吉利的模样,就会晓得和那人长得多么相像了!”
宇文睿惊,防备地看着她。
宇文睿拧着眉头,看怪物一样看她。
说到这里,漠南女王突地顿住,她凝着宇文睿,寂然道:“如许的女子,你们中原人会以为不守妇道吗?”
盈盈泪光中,漠南女王对宇文睿道:“你可知,那女子是何人?”
宇文睿惊悚而起。
【我姓景,名砚,你可要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