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施然蓦地点头,“是微臣无能,医术不精,不能护得住陛下性命……微臣无能,是微臣无能啊!”
“新皇?”施然悚然昂首。
“着秉笔请你来,恰是要给那孩子瞧病。”
不然,姨母段太后当年不会干冒那等天大的风险……
景砚面上无法:“小孩子打斗罢了,不是甚么大病,大抵不过是些皮外伤。”
施然闻言,心机方才一松,整了整皱巴巴的官袍,精气神倒是一时候提了上来。
景砚怎会不清楚她这位长嫂的心性?她乃至想要看看,如果本身不伸手禁止,孟婉婷是否会真的下拜。可,这动机也不过是在脑中想上一想罢了。
端着架式,孟婉婷欠了欠身,便要以国礼相见:“拜见皇后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