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皇宫,不是景府,更不是景府里本身的畅苑,能够由着本身的性子来,即使是本身的丈夫,在家中也要让本身三分。
“怎、如何一定?”孟婉婷忍不住开口替自家夫君辩白。
凤眼一瞪,景砚怒道:“冲犯储君,还大打脱手,这但是掉脑袋的大罪!”
她迎上景嘉悦的目光,用心勾起唇角,不怀美意地冲她笑。
云睿一抖,如何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感受?
孟婉婷沉默半响,方点了点头。
既然景家都要雌伏,她倒要看看,另有谁敢来起刺!
景砚正色道:“哥哥确是忠诚之人,这不假。可持家大事,仅靠忠诚便能够了吗?”
“嫂嫂嫁到景家有十年了吧?”景砚状似唠家常般问道。
景嘉悦垂着头,听到姑姑和母亲的对话,一张小脸苦成了一团。
云睿瞧她模样,突地想起了水池边的大蛤|蟆,几近要发笑出声。忽的瞥见了景砚投过来的目光,带着模糊的警诫――
景砚见她梗着脖颈,一副不平气的小模样,便约略猜到她心中所想。
而接下来的――
待得室内空净,景砚抬眼扫过自家嫂嫂那张明艳的脸。
这话从何提及?孟婉婷一呆,第一反应是去看还跪在金砖上的景嘉悦,心说,皇后哎,您要唠家常,倒是先让悦儿起来啊!这如果跪出弊端来可如何是好?
“我……我不知啊,姑姑!我不晓得这么穿的就是储君啊!”她连连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