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爷”

离肆看着赫连端砚脖间的那一道细痕,剑气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蝶舞并未答复,只是身子渐渐前倾,直到赫连端砚重又躺到了床上。

如此,桑朝黎只得作罢。

赫连端砚侧头看着蝶舞,眉梢轻挑

“老臣罪该万死!”

“见过王爷”

赫连端砚却未言它,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而后伸手便推开了房门。

“怎得不见令公子”

赫连端砚听出燕南山话中之意,是不便让她去见燕流笙。

“不必解释”

桑朝黎看着赫连端砚上了马,而后挥鞭扬长而去,眸中的忧愁更甚。

赫连端砚看着面前落落风雅的女子,终究明白桑清漪为何能出落得如此出挑了。

赫连端砚微微昂首,轻笑,“夫人爱女心切,乃是人之常情,丞相大人不必如此”。

“多谢王爷顾虑”,燕南山拱手谢过,“大夫已经诊治过,小儿并无大碍”。

燕流笙动也不动,眼神狠厉,恨不得现在就拿刀架在赫连端砚的脖子上。

赫连端砚俄然抬起手抚着脖间的伤口,轻笑着道

吱呀一声,房门从内里打了开来。

看来,当今的十一皇子,现在的端王爷,也非等闲之辈。

“王爷台端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桑朝黎刚要谢过,一抬眼,却鲜明瞥见赫连端砚脖间那一道殷红的丝线。

桑朝黎见此,赶紧上前道

“……”

进了琴音阁,而后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

赫连端砚一进屋,却未见人影,直到一阵水声传入耳中,赫连端砚微一昂首,就见屏风上模糊透出的倩影。

桑朝黎回过甚,杨初语已然走到了门前。

柳忆玫一看燕流笙的反应,心中已然猜到来者是何人,随即跪下施礼。

燕南山和赫连端砚刚到得后院,就闻声燕流笙的喧华声从房中传出。

“离肆只是担忧爷的身材,并无其他”

赫连端砚看着仿佛表情很好,俄然转头看向了柳忆玫

蝶舞俯身贴在了赫连端砚的身上,赫连端砚瞥见肚兜上的鸳鸯戏水。

赫连端砚笑着端起手边的茶盏,“那不知公子伤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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