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姜姨为救我父而死,我父虽幸免于难,返来后也郁郁寡欢,没过几年就归天了……”王青阳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眼里顺势暴露些许愁绪,究竟上,每次回想起影象中的那些片段,感慨、怀恋等各种情感都会真的跃上心头。
“我尚年幼,还没有字,许兄就唤我青阳吧。”
没想到许兄另有毒舌的潜质,王青阳表示很有力:“明天是我没带上玉牌,等下次我把玉牌带上,讲的故事保准让你目瞪口呆。”
月光如水,从窗口照了出去,洒在地上,如霜雪普通。
正深思着踱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角,突见到一名白衣男人负手而立,也在长望远天。
“恕我孟浪,勾起了青阳兄的悲伤事。”许信义的声音传来,比起白日里多了一份冷酷,“完了吗?”
“哦,那各自安息吧。”
姜心仪是本身在二十年后才结识的老友,当时她说本身来自许家,但是既然连许家胜邪剑的剑主都不熟谙她,或许来自许家只是她的遁辞,讲讲应也无妨,王青阳稍作沉吟,就点了点头,却没有重视到许信义熠熠发光的眸子,他是决然没有推测,面前的“许兄”――这个剑眉星目标威武男人,就是他将来的至好老友――姜心仪。
“这个故事勉强另有可取之处,今后再见,就劳烦青阳兄讲些新故事了。”
“公子,还不知如何称呼?”
“好,青阳,你白日提到了姜心仪,听起来这是一名奇女子,能不能给我讲讲她的事,让我一睹风采?”
“哥……哥……”如梦话普通,她小声呢喃着,“爹爹说人族都是大好人,你不像是好人呢。”
“咦,有哭声?”
回顾一看,许信义脸上暴露一丝浅笑,顷刻间端倪如画,让他看得呆了。
“不敢不敢。”王青阳走到他身边,扶住雕栏。
最后一丝门缝合上后,本该睡着的小蛮却俄然展开了眼睛,暴露两点星斗般闪烁的光芒。她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琼鼻轻嗅着被子,仿佛被子上残留着多少熟谙的味道。
“大部分人呕心沥血,只是越读越不通透,成了书厨,黯然平生。”
二人就此别离,王青阳低头沮丧地行到拐角处,突听到一句话。
“我家道中落,每日小米粥和着腌菜入腹,一年难见几次荤腥,我父亲幸得祖荫,拜入仙门,却毕生未从外门脱颖而出,不幸在围歼山贼的战役中战死,留得孤儿寡母,我这一次拜入仙门,如果再无转机,就是我家的最后一次机遇了。”
“此时邻近终南,夜里想来,情难自禁,还望各位不要在乎。”语罢,此人寂静了,一阵无声,倒是翻身的声音不竭传来,显是四周的人听到他这般陈述有些物伤其类,有些睡不着了。
这必然是错觉,他可不想沉迷男色啊,王青阳应和了一声,逃也似的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