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一颗颗巨树向深处走去。
“嗯!”
乌鸦扭着一颗大脑袋东张西张,不睬蛙狱腾出长空振翅飞走了。
蛙狱像被甚么锁住了一样心神不安起来:“思妹,有点不对!”拉着蓝思的手就钻入一颗树洞里藏了起来。
俄然之间,树上的鸟不知被甚么惊吓飞走。
“嗯!”
“莫非思妹你不怕乌鸦吗?”
“相公,那……那这里安然么?鬼王他会不会还追来呢?”
蛙狱一惊,伸手一探媳妇的鼻孔,另有气,只是昏倒去了,这才昂首一看。妈妈哎!牛大的一只乌鸦就站在树上面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红眼看着他们哩。
“逃的时候已经拿砸鬼王了。”
“不走……不走……我不走……”蓝思扯不回本身的手急得将近哭了。
“思妹,快走!”蛙狱见机立马拉着蓝思的手向林中深处逃去。
“那你把那木头扔哪了呢?”
“思妹,别怕!是我!”蛙狱悄悄拍打着她的肩膀。
蓝思听着是本身相公的声音,再忍不住心中的委曲“呜呜”地悲伤哭了好一阵子。这才反搂着蛙狱:“相公,我们……我们是不是被鬼王抓住了?”
“那里走!”鬼王迷含混糊中一手捧首一手对蓝思的背抓去,却迟了,只抓了个空。
“对了思妹,你是拿甚么东西伤到那鬼王的?”
“啊!是……是鬼王!”蓝思吓坏了,此人的声音太怕人了,连做梦都惊骇听到哩。
鬼王瞪一双红眼:“妈的!小牲口也敢对本王脱手?活腻了你?”鬼王竟然放开蓝思,伸手扣紧蛙狱的脖子把他整小我都提将起来。
鬼王一声大呼,放了蛙狱,只捂着自个的脑袋皱眉缩眼,实在是疼得不轻了。
“相公,莫非我们就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么?”
蓝思听得惶恐,看也不敢转头看,就把木头反手砸出。
“哎,可惜了,那木头定是一把好的兵器,才气伤害到鬼王这类短长的人物,连我用尽尽力打在他身上都不能对他形成一点伤害呢。”
“哎哟!”
蛙狱急得头也不归去看,一口气的跑了很长一段路,直到突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哇”的大呼才停了下来,脑袋都被这声音震得昏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