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见鬼姐一条长舌头呼呼向他胸口击来。蛙狱故意禁止,无法手脚皆被鬼姐的头发缠住,目睹舌尖如剑,便要穿入他胸口。
“是你!”鬼姐认得蛙狱,一双怒眉直竖:“前次误了鬼王的美事让你给逃掉,这回看你还往哪走?”鬼姐恐怕蛙狱又从井中跳走,急闪身到井边守住。
“我昨晚先睡着,甚么也不晓得,多数是你将我弄过来的。”
小鬼头惊叫:“哎呀!姐姐,快看,会走路的叶子,是树妖突入我们鬼宫了。”近了伸手就抓去。
“我老婆不来,我便不说,我天生就不将存亡当回事,不信你就尝尝?”
“要搞清楚哦,昨晚是我先睡着的!”
“暮气!”鬼姐方才差些被一股威压逼得堵塞:“怪不得敢不将鬼宫放在眼里,原是挺着这本领。哼!今儿你非死不成?”
只见鬼姐暴露凶脸,头发“砰”地一声炸开,无数根发丝如长了眼睛般,四周八方拥来,把蛙狱的手脚死死缠住。
鬼姐内心迷惑:“鬼王,为何还将他救起?”
“哼!”雪薇只出一声不满,也不该话,也不指路,只顾着本身走。
小鬼头给鬼姐梳好头,忽见井边多出一大片叶子:“咦!甚大风竟将这大叶吹到这里来了。”提及就要去拿。
“雪薇,干么打我还骂我?”蛙狱揉着半边脸,明知故问。
蛙狱日夜兼程,终行至东州东面。携着一大片乌叶悄悄摸进鬼狱。前次来过一回,对这里的地形另有些影象。一挪一息,避过浩繁小鬼头,直到前次逃脱那井边蹲下。只见鬼姐坐于门前,正有一名小鬼头给她梳理头发。
蛙狱起初防备,扭身躲去:“哦!天亮了,得走啦!”蛙狱理亏,明知雪薇带着面纱,底子瞧不出她吓人的神采,可他却不敢看,急冲冲的跳出洞来。
“啊!”尖叫一声,一大巴掌打在蛙狱的脸上。
夜已深,雪薇实困难耐,又闻蛙狱鼾声四起,才敢躺身睡去。
蛙狱急运气于食指,往舌头切去,哧的一声,硬生生的切下一节舌头来。
“带我老婆来见我,我便跟你说。”
“小子,你还敢跟我提条见?也不瞧瞧你本身现在甚么处境?”
鬼王舔了舔嘴道:“本王的本事只用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