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为了一个男人你就叛刑,我都不敢想你会那么怂!”
“兵不厌诈,我可没让你在疆场上信我,何况我若输了,你觉得你会放过我吗!”
穆朗拨了下封淡淼的嘴角,的确有个不小的疮伤。“哟,挺严峻。幸亏我从北僚带来了些甘草,一嚼准好,早晨给你。”
林稚灵神经一紧,寒毛卓竖。曾经周常差点猜出了她,封淡淼是不是在思疑了?
封淡淼:“你媳妇呢?”
晚宴开席,有鱼度量着握蛋,同虞米糯坐在主/席上。封淡淼跟穆朗坐一块,周常跟宋辛坐一块。有宋辛黏着周常,俩朋友循分了一下午。有鱼举杯敬诸位,被虞米糯按了下来:“说了你别喝酒。”
林稚灵火冒三丈,冲两人骂道:“要打出去打,突破了东西不费钱啊!”
“五只公的,每天追着其他公的不放,还咬死了很多母鸡。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把它们炖了。”
天子剑!姬姓,季姓,家传之宝…
一场晚宴草草散了席,饭后有鱼同穆朗漫步。
有鱼点了点头,朝宋辛道:“他交给你了。”
见季氏意气洋洋,难不成有鱼非执此剑不成?
有鱼微微一笑,叮咛道:“备宴,本王要吃羊内脏摒挡。”
“不喝不喝,行了吧。”有鱼放下酒杯。
“少扯女人,看刀!”
见封淡淼没食欲,有鱼也没了兴趣,本来就是为他点的菜,当年在北僚时见他挺喜好吃的。有鱼给握蛋夹了几块羊肝:“好吃吗?”
“同类?”
屋顶上传来重击声,随数百片乌瓦掉下,封淡淼跌了下来,趴在了地上。林稚灵赶紧藏住漆盒,收不了那么快被封淡淼晃眼瞥见,封淡淼皱了眉头,冲向门外。但是还没破房开门,周常一把长刀劈了出去,幸亏封淡淼止步快,才没被割破喉咙。
可兵器毕竟是一把兵器,林稚灵早已给有鱼打造了一把专属于他的软剑。除非这把剑有深切的意义,并且比郦王剑、晏王戟更有来头,不然它只能是一块杀人的铁。
“军令如山。”封淡淼义正言辞道。究竟上他再不走,周常会削了他。
“物归原主?”
“如何样,口疮好了没?”
“不吃。”
有鱼拜托道:“多亏了你,我又忙,北僚王还是你当吧。”
“一个女人都敢把你踹了,你还死乞白赖人家七年,谁怂!你七年的嫖资谁付的,是我!”
林稚灵走向有鱼的车辇,正想扶虞米糯下车,翻开车帘却瞥见一名盛饰艳抹的紫衣女子,貌若天仙,闻她身上的香味,不难猜到是烟花女子。
“这么快?”
宋辛见了林稚灵亦大吃一惊,她阅人无数,见过美姬很多,却从未见过林稚灵这等姿色,眉不画而黑,唇不染而红,清爽淡雅,她恋慕不已。“这位姐姐好美丽,小女子宋辛,姐姐是?”
“枉我视你兄弟一场,你竟然诬告我,害我沦为大刑罪人,此仇不共戴天!”
封淡淼从屋顶跳下来,见周常偎依在有鱼怀里,怒不成遏地握紧了手里的槍。
林稚灵握住了剑柄,道:“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