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晋眼睛冒出了火星:“你口出大言。”
“封狗传给我的信为甚么平白无端落入魏王手中,他说截获便是截获,我说收到便是扯谎?我猜测是封狗将信交与他来嫁祸我,他与封狗珠联璧合、珠胎暗结!”比厚颜无耻,有鱼略胜一筹。
“先生好会说话。方才我理亏时是谁在咄咄相逼?这会陛下理亏了,我变成强词夺理了?诶,旧账!提及旧账我想起一件事来。魏王,你恨我不就是因为我当初碍了你拍柏先生马屁吗。可冤枉死了,我不碍你这个马屁你也拍不着。柏先生必然是搀扶陛下的,还觉得是尉矢孝义动人啊?柏通是陛下他叔公,我们早没戏了。”
舒晋上一口锅还没刷洁净,这会无妨拿来蹭一蹭灰。有鱼:“他说为我你便给他兵权,他说为我你便纵他伐幽。陛下,你是厚爱我还是厚爱他?”
封淡淼饮尽茶,点头道:“不,总感受一群人在群情我。”
狗急会跳墙,被逼无路,这会子谁朝有鱼嚷嚷有鱼就反咬谁。“啧啧啧,陛下的心够贪啊,莫不成平了天下后不想分羹,企图在封淡淼打来前清算我不成!”
有鱼转向舒晋道:“陛下,我告发魏王与封狗串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