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敌蔻误中副车?”大臣恍然大悟,敬佩道,“陛下贤明。”
大臣:“万一郦王对我们恨之入骨,不为屈就而为抨击,将兵马拱手相让于苍鸾,我们岂不是招来费事?”
匈奴大臣们犹疑不决,问道:“臣等有一事不明,如果我们纵虎归山,到时候晏帝是先清算郦王还是先反击我们?如果晏帝先打郦王,如此一来,郦王说过会将兵马全数奉给晏帝,到时候晏帝手握重兵,我们没有必胜的掌控。”
见舒晋不假思考、形同儿戏,郦臣劝止道:“扩大封地非同小可,不是贩子买卖,还请郦王再考虑考虑。”
侍卫们听令,三两下把有鱼推倒,然后将他的囚衣拔了下来,一大桶水泼向他,然后用湿布帮他擦洗满身,力道实足。
鹿州的战况几次来报,苍鸾早已坐卧不安,恨不得有飞天遁地之术立马回到皇都。先不谈回到鹿州,仅回到中原恐怕另有半月之久。晏军一起上固然没有蒙受叛贼的伏击,但苍鸾的自发奉告他,这一天快到了。
舒晋不是没有沉思熟虑,而是打算将之前跟匈奴谈好的地盘封给甄丙,匈奴人欲取千里之地,而黔人不过取百里尔尔,稳赚不亏。再者匈奴已完整将他激愤了,如有朝一日鹿死他手,他势需求匈奴吃些苦头,与其将地盘划给一个毒害他叛变他的外人,不如将地盘分给同为周天子子民的人。
但是寻到最后却徒增伤感,他有力的回了神,再度埋下头思考匈奴的动机。而彼处匈奴大营里,单于也正在揣摩舒晋的心机。
“不必了,大人便按本王说的办。记得跟他们说本王是再三考虑后才勉为其难接管他们的条目,必须做出一副锱铢必较的姿势。”
舒晋起家坐直,唤来了一个将军,叮咛道:“抽兵三万,马上赴北僚伏击苍鸾,记着要悄无声气,必然要快,必然要取了别性命。”
“是。”
“甚么环境?喂喂喂,你们想干甚么!”
空荡荡的大殿里,舒晋肝火中烧,握紧双拳埋头在案桌上假睡。匈奴违背了他的志愿,不去挟制苍鸾反而打击中原,陷他于水深炽热当中,不亚于将他推向绝壁。他现在就是条涸辙之鱼,进也难退也难。而对于封淡淼,他只信他六成,不知是他寄予的希冀太高,还是晏军的力量太强,郦军行军的速率远不及他意,他思疑封淡淼有所保存,没有尽力以赴。幸亏诸侯按兵不动,他们不帮手苍鸾,申明大有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