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浑身的伤痕,此时的衣服上全数都是红红的血液,一道道地刺痛着我的眼睛、我的心。
这句话明显是很有结果的,那群压着容止修的保镳听到以后,更是动都不敢动了,恐怕一不谨慎就害死顾平生。
直到我听到四周哪些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时,另有粘在手中温热的液体时,方才发觉顾平生的脖子已经被我割伤了。
听到这话我笑了,是讽刺的笑,“我方家如何随便,不过有你顾平生这么一个大帅哥给我陪葬,我也是值了。”
看着身受重伤的容止修,我对郭林大声地喊叫道,“郭林,立即给我放了容止修,如果他在被你们人打的话,我的刀就再近一分,不信你大能够尝尝看。”
顾平生的声音很好听,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容止修,我想我会很轻易对如许一个男人产生好感吧。
将眼睛安闲止修和铃兰身上移开,不想再去看那些影响我情感的画面,此时对于顾平生才是我需求做的事情。
既然都是人,那么比的不过就是谁比谁有钱,谁比谁有势,谁比谁狠。
我还是冷冷地看着郭林,用最后的筹马跟他对诗着,我倒要看看这顾平生的一条命能不能赎回容止修,这是我和容止修最后的机遇了。
郭林此时也看到了顾平生流出血液的脖子,他慌了,当即冲我说,“你,你先别打动,沉着一下,我们有事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