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一阵感慨,不晓得思辙究竟会不会记恨本身,更不晓得在悠远的将来,如果有一天本身像肖恩一样堕入暗中当中不成自拔,思辙会不会像庄墨韩一样不吝统统来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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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刚巧的是,这两位当年的风云人物归天之前,都是范闲陪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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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下属。”言冰云很直接地答复道。
“你操纵身边的统统人,但让人感觉,却像是你在为对方好……”言冰云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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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辙一咬牙,暴露一丝狂热的神采,恨声说道:“成!我必然能行。”
言冰云有些头痛地摇了点头,很难适应范闲这类只会在靠近的部属、朋友面前,才会透暴露来的无耻脸孔,因而他转而问道:“现在没甚么担忧的了,你筹办如何做?”
范闲心头微动,笑着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个体味我的人……不过不焦急,先把弘成的名声整臭,再把老二部下那些人折腾折腾,把崔家逼一逼。”
言冰云看了他一眼,讽刺道:“你这是很老练的设法。”
兄弟二人又在车厢里说了些甚么,此时马车微微一顿,二人晓得到了分离的时候。范闲摇点头说道:“此去艰险,固然你对我必然另有怨怼之心,不过想来此后你会体味到我的良苦用心……至于父亲那面,你更不要有任何痛恨之意,要晓得这个天下上,除了父母兄弟以外,很难有人会至心对你好,你小小年纪就被逐出京都,柳姨天然悲伤,父亲只怕也不会很好过。”
“还记得本年春闱案发,刑部要拿我问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