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哀鸿涌向肯尼亚的达达阿布灾黎营,那边是天下最大的灾黎营,最多能包容9万人,可现在却有四十万灾黎被收留在那边,另有新的灾黎正艰巨地走过干旱的地盘,冒着随时被饿死、渴死的伤害向那边迁徙着。
非洲是一片蛮荒而斑斓的大地,很多年前如愿读海明威的《非洲青山》时就对这片大地很沉迷,这里野性、狂热,草原上有狮子的捻吼,有奔驰的斑马和成群结队的大象。但是现在极目之处都是灭亡。
见过最阴暗、最可骇,才更坚信这世上有最光亮、最仁慈。
“我们筹办去肯尼亚的灾黎营,能够顺道先送你们一程。”队长发起道。
另有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背对着世人正在修车,他的袖子挽得高高的,背后汗湿了,衣服贴在身上显出肌肉的线条来。
如愿有些难堪,不晓得如何答复,她向来不善于这类酬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