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侯放心,等归去以后我帮你刺探宜鸿文的意向,他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本衙内的法眼!”
“先去矿山。”云缺定下第一个目标。
“皇城以西的地区大多萧瑟,你家都有这么多买卖,换成其他三个方向不得更多!公然是燕国第一朱门,我还觉得你们牧家只要铜矿和铁矿呢。”
“我乃皇城守将!镇守天牢重地,保护一城安危,你们用这些钱就想贿赂我?”
“衙内熟谙天牢,可否探听出本日探监之人的去处。”云缺道。
云缺单独返回北院,出来的时候牵着一只小狗,恰是武大川的那只旺财。
因为云缺的插手,缥缈阁抄家所得,直接少了一半,气得海棠和南公公咬牙切齿。
又接了五万两银票后,冯要金对劲地点点头,把银票塞进怀里,道:
“不消那么急吧,洛师妹还没吃完呢!”周元良无法只好跟着返回剑宫。
云缺命人将牧家搬出来的东西十足送回临时侯府,假山怪石之类一个不剩,全数打包带走。
获得动静后,云缺不再逗留,与周元良分开天牢。
皇城里的达官权贵都晓得一个事理,获咎缥缈阁的人,常常都活不悠长。
“马车差未几一天路程,飞剑赶路一个时候便可到达。”牧青瑶道。
云缺无法的摇点头。
云缺带着牧青瑶先去了一趟首辅家,找到周元良。
他也只能骂骂罢了,还不敢当着人家的面。
之以是让周元良立即归去探听动静,不是云缺心急,而是他实在信不过宜鸿文的智商。
说完持续端起茶杯,悠哉悠哉的品了起来。
“一句话就十万两,这钱也太好赚了吧!不就是筑基境的将军么,迟早让我爹定他个贪赃枉法的罪名!”周元良气哼哼的骂道。
还希冀人家保护皇城呢,岂能科罪。
连周元良本身都晓得,凡是境地达到了筑基期的将军,别说贪墨银两,即便当街杀人,天子也不会定罪,多说怒斥罚俸罢了。
果不其然,当周元良找到几个西院熟人旁敲侧击探听过以后,得知宜鸿文大朝晨就分开剑宫,至今未归的动静。
宜鸿文很有能够得知宝贝的下落,但去处成迷,只能等他返来再做筹算。
周元良说完想了想,忽地打了个响指,道:“有小我或许晓得宜鸿文的去处!”
这便是修行者的特权。
云缺跳上牧青瑶的飞剑,筹办赶往牧家矿场。
她伸展开方才拍过云缺肩头的那只手,在其手心处,一抹幽绿的光芒若隐若现。
“你们要找的人,卯时入的天牢探监,辰时出的皇城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