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湄夫人一下子被拓跋汐噎的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夜下人来禀报,拓跋汐身边的丫环暗里去见了王吧?她本来就是想来好都雅看这贱婢到底是何方崇高,想寻个由头将之好生折磨一番,再丢到后山喂狼。谁知这白毛牲口竟然敢伤了她一贯引觉得傲的面庞,这下她是当真不肯罢休了。
配房内的对话正停止到白热化的阶段,没推测门外俄然传来一声纤细的声响,黑衣男人身形极快,操起桌上安排的一只羊毫往窗外一掷,只听那羊毫快速穿过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一声短而短促的哀嚎声响彻门外,下一秒,黑衣男人已然处于门外,狠狠扯起那倒在地上的细作,语气冰冷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