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得了一枚筑基丹,其他的战利品朋分就没参与,内心总感觉亏损。这时就想着靠奉迎秦丹武,多要一些好处,仓猝凑畴昔道:“秦头,您有甚么叮咛没有?孙某鄙人,好歹也是玉山后辈,对这栖凤也算熟谙,您有甚么话尽管跟我说,鄙人包管办好。”
要说对大晋的虔诚,这类高调还是算了吧。这并州到底是谁的,鬼也说不清楚,谁来都是用饭,说虔诚便好笑了。不过这既能唱高调,又能得实惠的机遇,谁又肯放过了。
“众位朋友,此次大燕贼派了一支辎重队进入栖凤山,就是汇集天材地宝,为了入侵我大晋做筹办的。刚才我们清算掉的,是他们的斥候,剩下的都是辎重兵。鄙人鄙人,好歹也是吃大晋俸禄的巡检,不能坐视燕贼放肆,是以我决定要留在秘境里,和这伙燕贼周旋到底。但是刀枪无眼,死伤再所不免,大师都是有家有口的,我也不能勉强。如果情愿跟我干的就留下,如果不肯意的,就拿着本身的东西走人,找处所藏几天,再出山不晚。”
杨柳枝听他的说辞,微微点头,又在旁补台道:“我杨氏是大晋的忠臣,天然不能听任燕贼猖獗。秦头的意义,就是我的意义,秦头在哪,我就在哪。各位不必冒这个风险,大可自决去就。只是燕贼封了出山的路,如何也要等足十天,或是等我们杀光燕贼也行。如果情愿留下的,杨家就交了这个朋友。至于燕贼的首级,赏格对比这批燕贼再翻三倍。”
“他已经全都招了,这些人士气如何?”
“我老婆给我做了汤呢,从速杀光燕贼。”
“我再干一年,就能退隐了。”
方才这一轮比武中,这支杂牌军伤亡极大,减员一半还多。遵还是理来讲,这么惨痛的伤亡,就算放到正规军上,军队也有崩溃的伤害。放到这么一支临时拼集的杂牌军身上,即便不崩溃,士气低迷也是再所不免。
他把仇敌的兵力缩小一倍,把实在力砍下了四倍不止,那些武修听了这话,更是没了承担。六十多人是很多,但是能拿出来对于本身的才有几个?连筑基都灭了,几个炼气中期,也有脸算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