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聚精会神的听四爷阐发的谭亚林此时有种豁然开畅的感受,对着沈学谦说道:“我非常承认四爷这个观点,难怪我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见效甚微,本来我们忽视了他们对我们的仇视。”
实在何用谢晓军提示,当初高亢纯属被谢兰三番五次的露骨挑逗而导致了一时的打动。他对谢兰印象非常好,但和男女之情是两码事。过后高亢肠子都悔青了,那里还敢再去招惹她?上了陈可儿的闺蜜和县委书记的独生女儿,他也算得上名副实在的色胆包天了!
“不碍事,已经说完了。这位就是四爷吧?”谭亚林打趣的主动问道,并迎着高亢二人缓缓的站起了身子伸出右手。
“那我们等会再来?”
四爷笑道:“我说过了,是鉴戒的我党经历。2006年群众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叫《党史商鉴》的书,作者周大江。简朴地说这本书报告的是我党如何把一群乌合之众变成了虎狼之师,我就是从这本书上找到的灵感。以是说终究的功臣是我党,而不是我。”
不过话又说返来,一个身材如此火辣的痴情女真要筹算献身,天底下有几个老爷们能坐怀稳定?与谢晓军的这席说话也算为此事画上了一个句号,这让他多少感觉轻松了些。至于能不能收敛一下到处包涵的弊端,估计够呛。
四爷喝了口茶,持续说道:“找个和事佬,也就是第三方从中调停。”
谭亚林等人一听立即倍感新奇,全都一下坐正了身子。郭天启问四爷道:“你是说这一招是借用我党当初的战略,能详细说一下吗?这有点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