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抬起眼皮瞄了一眼顾长川，脸上没有任何神采的“嗯”了一声，又朝顾长川身边镇人大主席汪海涛的方向望了一眼。汪海涛这类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熟行天然明白高亢要干吗，垂着眼皮微微一点头便和高亢心领神会了。
高亢就像导演一样，掌控着剧情的节拍。现在他开端掰动手指头细数吕世文的各种罪行，脸上始终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浅笑。
顾长川竟然一变态态的冲崔志伟笑笑，并没有回击。崔志伟本身都感觉有些惊奇，看顾长川眼神中透暴露的慌乱和不安不像是装的，因而也对着他笑了笑，没有持续和他谈笑。
高亢充满体贴的说道：“老顾，你是不是感觉我俄然像变了一小我，变得你都感觉有些陌生了，是吧？”
而你一样不肯开罪老袁，因为你以为他扶正只是时候题目。以是，当他暗里向你抱怨时，你极尽巴结之能，乃至让他感受你在选边站。
吕世文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反问道：“就算你说得全对，可我到底做了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又违背了哪一款哪一条？我甚么也没做呀！”
这一幕何斌也看在眼里，猜到多数和高亢有关。转过甚去看看高亢，又看看顾长川，眼神中尽是迷惑。
明天的党政联席会开到这个份上，剩下的议程就只要一个：攻讦与自我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