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二牛,我们抓贼是为了厂子,你们这是要干吗?”
“段老板......”
瘦子上前一把揪住高亢的衣领,眼睛瞪得贼大,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就你呀,敢到这里来偷铁,信不信我弄死你?”
段筱裕嫣然一笑,说道:“我本年34了,应当年长你们几岁,叫我一声段姐不亏损吧。我先去把隔壁的给撵走,完过后再来和你们一醉方休。”
“这位小哥是个明白人,那就别废话了,说个数。”高亢用心有些无可何如的说道。
因为没有订单,两个庞大的船厂显得有些阴沉。到处可见锈迹斑斑的各种零部件,诺大的造船厂一副破败的气象,让人不免心生感慨。这满地的铁疙瘩莫非都是淘换下来的成品?就算是成品也应当集合办理,而不是随地丢弃呀?高亢从地上捡起一个零部件,细心的打量着。
“朋友,我还没开张呢,八百太黑了吧,二百块。”
崔志伟与何斌看着桌上的两瓶茅台,馋的直咽口水。
二牛连连甩手顿脚的折腾了半晌,脸上的五官才勉强规复了该在的位置,将信将疑的看着陌生的高亢,猜不透这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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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和二牛一齐都有点傻眼,对着年青保安一通吼怒:“安子,你特么疯啦?帮着贼说话,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收监?”
“若段老板真的当我们是朋友,就不能免单。打个折是你的情意,是我们的面子,大师好来好往。这不收钱的话,我们的友情就到此为止吧。”崔志伟岂肯让人家把本身看作混吃混喝之辈,话糙理不糙。
年青保安一脸委曲的站在那儿不肯分开,能够是猜到这二人接下来要做甚么,咬了咬牙又上前来制止。
“哦——”高亢这才恍然大悟,暗想明天本身也算开了眼,几个保安就能操纵手里屁大点的权力,玩出这等花腔来。可想而知在数以亿计的国有资产面前,有多少当权者能不觊觎眼红,诡计从平分一杯羹?高亢现在模糊感到本身肩上的任务之重,如同泰山压顶而不为过。
“这可不像是朋友之间的称呼哟!”段筱裕见缝插针的打断了崔志伟的话。
“你如何了?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进厂里来偷东西,说,这是第几次啦?”
强子却不管不顾的推开二牛,一双贼眼在高亢身上扫来扫去,抠着下巴说道:“想不到是个里手,不过看你的模样也是头返来吧,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我一嗓子就能喊出厂里几十号人来,你力量再大又能咋滴?”
段筱裕闻言用手一指二人,说道:“打八折是我作为‘洪福来’的老板,理应如此。二位既然说我们是朋友,那好!这个呢就是我作为朋友的身份,为明天这位姓高的朋友拂尘而凑的分子。”说罢让人取来了两瓶茅台往桌上一放,歪着头笑问:“两个大老爷们红口白牙说出的话,不会不认了吧?”
“两百块我们三人咋分?六百。”
任二牛和强子如何威胁,这个叫安子的年青保安就是不松开紧紧拽住二牛衣角的手。
“我?”高亢指着本身笑了笑,持续问道:“我如何了我?”
“安子,你放心,我哪儿也不去,我们现在就去保卫处。”高亢悄悄的拍了拍安子肥胖的肩膀,心中一暖,对这个一脸稚气,略显薄弱的保安寂然起敬!
高亢这才发觉本技艺上拿着一个锈蚀的轴承,可就凭这个就说本身是个贼,这也太牵强了吧。也好,归正和他们说不明白,不如就去保卫处看看这帮家伙常日里都如何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