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别再打电话给我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再打来,信不信我去你家门口自焚啊?”
放动手机以后,我对着镜子拍了拍本身的脸,以此来确认我现在并没有在梦里,同时让本身复苏。
我沉思熟虑了一番,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非常正式地说:“不去!曾寒,我奉告你死了这条心吧,明天谁也别想让我和我的床分开。”然后以光速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旁持续装死。
仿佛我的反应在她预感当中普通,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说:“我承诺曾寒和你们一起去度假村的,哦对了,另有他弟弟曾骏,快点下楼。”她说完以后,涓滴不给我辩驳的机遇,毫不踌躇地一把挂掉了电话。
“不去!”我斩钉截铁地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正筹算挂掉电话,趁着另有睡意的时候持续方才做了一半的梦,但是曾寒却像是猜到了我下一步的行动一样,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你先别挂电话嘛,我公司新开辟了一个旅游度假村,环境特别好,你就当是替我去考查一下,好不好?”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但是还是困得睁不开。
没过量久,一阵轻巧的旋律再次响起,如果现在的我,是满满一罐子的液化气的话,那阵铃声,无异于一支划着的小洋火,我清楚地感遭到我身材里的能量正在敏捷地产生着化学反应,然后在接起电话的那一秒,敏捷大范围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