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嗻”了一声,到万字阁取了戴泽的档案,呈给康熙,康熙御览完,让清月把戴泽的档案收好,派人持续监督,摆手让清月退下,他一人在暖阁龙榻上转动动手里的檀香珠。胤禛平时的一言一行都在他面前浮动。好个老四!一废太子,二废太子,都有他的身影,现在他也浮出了水面,迫不及待的想要军权,真是个好儿子!他掌管户部多年,有户部大员和兵部勾搭并吞军饷的证据,并不为奇,能够说更合情公道。
郭络罗氏凝睇胤禩好久,才说:“爷,臣妾之前一向做得不好,厥后晓得错了,臣妾会尽力学做一个为人妻,为人母,这些不知轻重的话,臣妾只会在您面前说,臣妾对哥哥嫂嫂都没说过。”
童凌拿过桌上的杯子,悄悄一捏,那杯子变成了粉末,沙沙的从他手里落下,“拿了银票,就从速出去!”
“是,太子被囚,十三爷被软禁,八爷被斥责,任何一名皇子都不会此时把本身摆在显眼的位置,您做了,皇上天然不会起疑,您不做,让别人去做,皇被骗然会起疑。”清月说完,出了门,消逝在拐角。
当天,胤禛就上了一封折子,内里陈情了军纪涣散,将领私吞军饷的弊端,并为戴泽开罪,言语诚心,暗中把戴泽如何拿到证据交代个大抵。傍晚时分,康熙伶仃召见了胤禛。
“您夺的不是甘肃总督的位置,您夺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西北流派。您要我帮您夺甘肃总督的位置?”清月听胤禛这么说,才知刚才的担忧是多余的,她终究撬动了这块钢铁。
那人提着宫灯在前带路,康熙在后跟着,月薄星稀,夜寒露重,康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渐渐吐出,仿佛要把他的冲突吐尽在这阴暗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