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苏茉儿,你现在去议政殿看看摄政王在不在,务必把他请过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这一日,孝端母后皇太后又来找孝庄太后,二报酬皇上的狂躁举止,感到甚是彷徨忧愁。
孝端母后皇太后连日来听禀的都是皇上如何如何,满是诽谤、废弛皇上名誉的传言。这个多尔衮,蓄意如此,狡计多端,他用心的这么折磨一个小孩子,莫非就是为了刺激逼迫的皇上发疯,继而毁了皇上的名声,使皇上失了民气,落空了皇威,落空了臣子们的推戴,然后・・・・・・他再废之,再自主为皇,篡朝改代?但是,这些猜想和愤恨多尔衮的话语,孝端太后是不会明说的,孝庄和多尔衮的干系摆在那儿,她不得不有所顾忌和警戒。
“等我亲政?那还得等多少年啊!”皇上哀伤的眼眸闪着与春秋不符的焦炙。
在多尔衮三兄弟势不成挡的死力保举下,皇宗子豪格放弃了争夺皇位的资格。其他嫔妃所生之子,因职位寒微,也没有合作资格。最后,只剩下后宫身份权贵的两位皇子来天意决定谁担当大统。
为此,幼小的皇上忍无可忍下,一而再的发飙。他不敢和多尔衮正面起抵触。就把愤恚宣泄到多尔衮派来的侍卫身上。几近每天都在杖责、毒打,乃至枉杀侍卫。
布木布泰苦涩的点点头,姑姑反对,儿子禁止,就连苏茉儿也要她保全大局再忍耐,她除了捐躯她和多尔衮的交谊外,另有的挑选吗?
而更加令福临对多尔衮增加恨意的是,多尔衮竟然胆小包天的想娶已是孝庄太后的布木布泰。太后下嫁王爷,这是自古以来都没有呈现过的荒唐丑事。福临如何能够容忍?更何况另有一个死力禁止的孝端母后皇太后哲哲,她坚固的成为了福临的后盾,不竭地给福临打气,企图禁止多尔衮和孝庄太后的婚事。
多尔衮对此毫不介怀,伤了侍卫救治治,死了侍卫就再补上空缺。任由着皇上宣泄和泄怒,置之不睬,视而不见,一任皇上胡作非为。
皇上低垂着头,表情沉重而烦闷。
苏茉儿近些日子发明了一些非常不妙的苗头和端倪,孝庄皇太后的宫殿,以及孝端母后皇太后的宫殿,都增加了很多的侍卫。而这些侍卫无一不是多尔衮的正白旗调派过来的。明旨说是庇护两宫太后的安危。实在,倒是别有一种监督的意味,和变相的制约。
苏茉儿回到永福宫,和主子一起,等至深夜才见多尔衮面色不虞的走进了永福宫。
孝端皇太后慌得从速捂住皇上的小嘴,谨小慎微的严令侍女们都不得别传胡说,然后遣退了主子们后,惶惑的劝道:“皇上,你现在即使再活力,再愤怒,都得咬紧牙关的忍着。多尔衮现在是摄政王,他不但有生杀大权,另有废黜君王的才气。你如果口无遮拦的被他晓得了你对他仇视。说不定会废了你的皇上之位,别的拥立其他皇子继位呢!到时候,你的母后岂不是更加的由着他欺负?”
娜目钟虽是功于心计狡猾多智。但是,她前朝里的权势不及多尔衮兄弟三人,后宫里的气力又比不过皇后哲哲。以是,终究在多尔衮和皇后的多方尽力下,布木布泰的儿子福临,名正言顺的担当了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