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听了一愣,先是点头,又渐渐点头,说道:“见到了,但也没说几句话。老弟赶到渑池就是专门问这个?”
董卓做梦都没想到,竟然在长安过上了胡想中享纳福耍耍权的好日子。
拍董卓马屁的不止王允一个,朝中诸位大臣一起奉迎董卓。
“太师说…朝廷自有法律,令行则制止……”
回长安前,董卓唆使朝廷拜本身为太师,职位在王爵之上。回到长安那一天,文武百官在门路两旁列队驱逐,一起作揖拜见太师。
“老臣为官多年,岂能不知朝廷礼节?太师功在社稷,天子下旨位在诸侯王之上,所用之物天然只比天子稍逊。此车比天子御车低三寸,少云纹三朵,正合适太师利用。”王允说得很朴拙。
段煨自知语失,顿时说到:“我并无此意。只是董旻、董璜不堪大用,胡珍、徐荣又被这两人压抑难以发挥。现在太师的亲卫将的是吕布,朝堂上做主的人是王允,两个并州人一内一外影响太师,对我们毕竟不是功德。别得不说,出征中牟这么大的事,太师竟然连句话都没有!”
“甚么?!”牛辅段煨惊得站了起来。
牛辅举手拦住段煨的话头,道:“老哥,太师位极人臣,封赏家人也是应有之意。我们现在手握军权不说,粮草补给也操于己手,太师对我们的信赖不容思疑。”
董卓很活力,先砍死了出馊主张的周珌和伍琼,又砍死了叛军首级袁绍的叔叔太傅袁隗,诛袁家满门,随后兵出关东讨伐叛军。仗打了一年多,西凉军四周反击,连战连捷,兖州、豫州几近打烂,州牧、刺史、太守之流杀了几十个,叛军更是不知杀了多少。
董卓信了:“既然如此,有劳司徒操心,孤就收下了。”
“诸位、诸位,董太师拨乱归正,扶陛下即位,又讨伐背叛,改正朝纲,功绩堪与日月比肩。仅封赏太师一人,不敷以酬其功绩,不若以太师之功封赏其家人。各位觉得如何?”
“说了甚么?”牛辅仓猝问。
“老弟,你如何来了?”段煨很不测。
段煨略停半晌持续说道:“长安城的军队现在由董旻和董璜叔侄掌管。我在城中看到军纪涣散,就去找董旻,没想到董旻身边也围着一群公卿献媚。董璜身边更是围满了纨绔后辈。更让人难受的是:现在董氏宗族不管男女长幼皆有封邑,我们这些军功赫赫的将领却没有涓滴封赏!真是……”
“太师,请看此车如何?”司徒王允是董卓信赖的人之一,长安的主事人,第二天一天早就来拜见董卓,交代这一年在长安的事情,趁便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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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徐荣三两天内还没有动静,我筹算去一趟长安……”牛辅也有些担忧。
“牛将军、段将军…”亲卫仿佛没想到段煨也在,略微有些踌躇。
“无妨,我和段将军另有徐将军都是过命的友情,没甚么需求坦白。”
“最好,最好。太师于国有功,现在封无可封。但有功不酬非治国之道,正该封赏太师家人!”“对对对,该当封赏。”“没错,该当封赏家人以酬太师大功!”……
“是。徐将军扣问太师出兵中牟的事,当时王允和杨彪在身边,他们在太师耳朵边说了甚么。太师随后对徐将军说……”说到这儿亲兵的声音低了下去。
“启奏太师,董旻将军保卫皇宫,劳苦功高,该当升赏。”
……
牛辅苦笑一声,说道:“朝廷命我出征中牟朱俊,却没有加盖太师的印信,太师也没有送来私信。我托胡珍和徐荣扣问太师的意义,胡珍来信说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太师,徐荣还没有送来动静,我心中焦心,传闻老哥克日从长安返来,就来探听一下太师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