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被抬出来以后,冷佩云从腰间摸出了一串钥匙放在桌上,冷韵迟疑了一下上去拿起了钥匙往那几口箱子走去。
冷韵的手摸上了那盖子,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翻开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因这些日子的暴晒而变得乌黑的大手上却覆上了一只看起来白净娇小的手掌,苏佑玥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禁止了他开箱的手。
“苏副尉就不必自谦了,承蒙苏副尉能看得上老夫家的这小子加以指导,老夫天然要在此事上帮苏副尉一把的。”冷佩云暴露一脸慈爱的模样,唤来管家,道:“你去把库房中那几个箱子抬过来,让苏副尉过过目。”
跟着钥匙捅开锁芯的“喀嗒”声,在场的世人都不自发地减轻了呼吸,用来装东西的箱子尚且那么贵重,那么内里的东西到底有多贵重?
苏佑玥也是轻笑,倒是对着冷佩云作了一揖:“冷老太爷真是要折煞长辈了,长辈蒙皇上恩宠,醇王也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会多看长辈一眼,不然以长辈的身份又如何能入得了王爷的眼呢。”苏佑玥把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心底却心惊冷佩云的灵敏,从这一句话里就仿佛猜出了甚么,看来此次冒然来冷家实在是有点莽撞了。
苏佑玥感遭到他的目光,嘴角微挑却并没有去看他,只是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上。
“冷老太爷慢走。”苏佑玥说着作了一揖,一旁不明以是的梁暮歌和袁锦程也赶紧从坐位上站起来见礼,冷佩云便在那妾室地搀扶下缓缓地走了出来。
“苏副尉请说,凡是我冷家能做到的定不推让。”客气话是谁都会说的,不推让不代表不收报酬,这是贩子的本性。
喝了一口丫环们奉上的茶,苏佑玥便对冷佩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来贵府还是有事相求。”
几人闲谈几句的工夫,管家就批示着仆人抬了几口箱子出去,苏佑玥看到那几口箱子先是一愣,然后低咒了一声:“万恶的有钱人!”
且不说那几口箱子上缀满了各种色彩的宝石,箱子本身就是金的,固然从她的角度上看不出来是真金还是假金,也不晓得是纯金的还是镀金的,但这并无毛病苏佑玥看出这几口箱子的代价连城,全成国大抵也就只要冷家会费钱搞这类东西。
冷佩云也是成精的人物,又如何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暗潮澎湃,不过冷韵既然不说,他天然也不会去多说甚么,再者如果冷韵连这些苦都吃不了,那冷家也就必定了要式微了。
冷韵闻言下认识地去看苏佑玥,实在心底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奉告冷佩云本身被“欺负”了?只要他说一句感觉很辛苦,华氏必定不会再让他跟着苏佑玥走的,但是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他不就变成临阵脱逃了么?
“是,老爷。”管家躬身去了,苏佑玥却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惊奇,又见华氏和冷韵都暴露了不成思议的神采,不由有些猎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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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感觉受益匪浅,也明白祖父和父亲母亲的良苦用心。”冷韵收回了目光,果断地看向冷佩云那他向来不敢直视的眼睛,心底却在吼:受益匪浅个鸟啊!良苦用心个鸟啊!绝对不能在这里逞强!不然必然会被阿谁混蛋看扁的!他冷韵是谁?!如何能被这么个混账矮冬瓜看扁?!他跟她杠上了!!
总算赶得及二更,尼玛不是我不想码,实在是坐不住有木有,T^T
“嗯,传闻你这些日子都在虎帐,吃了很多苦头,你自发如何?”冷佩云朝冷韵看了畴昔,一双浑浊的眼睛却往外冒着精光,眼角如有似无的瞥过苏佑玥,却见她一副安然的模样,心中对这个“小子”更吃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