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殷如恨终是开了口,语重心长:“玥儿,这条路是你本身选的。”
又行一段,到了李府门口,早有小厮候在门口,见三人过来,忙迎上前,虚扶着李付知进了家门。
尘砚也没跟苏佑玥客气,直接冲到了苏佑玥的面前,途中乃至有闲暇也折了根树枝,长长的枝条带着凌厉的气势朝苏佑玥胸口而去,苏佑玥仿若先知先觉般侧身避开,回身时手中短枝改前握为后握,直取尘砚颈项。
“不是要去……?”苏佑玥一怔,俄然开了窍,打量了一上面前的小门,忍不住问道:“这就到了?”
苏佑玥笑着目送李付知,直至那小门闭紧再也看不见,才对尘砚说道:“走吧,本日我可得去那如雷贯耳的月华帮一游了。”
苏佑玥点了点头,长久的情感过后,她已经缓过来了,展颜一笑,道:“师父,本来返来第一件事就该是来给您白叟家存候的,只是这事儿那事儿都堆在一起了。”
苏佑玥起家,徐行走向了殷如恨,还没走近,先红了眼眶,不知为何,在殷如恨面前,她总会变得像小女孩那样。
路不难记,苏佑玥好歹在这都城也住了很多光阴,只是这个角落倒是她未曾涉足的处所,一起上猎奇地张望着,满大街地找希冀中宏伟的修建,但是一向到尘砚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小院子前停下来时仍然没有找到合适她设想的处所,尘砚不晓得她在看甚么,见她到了门口还在张望,才问:“你在找甚么?”
斯须,快到月华酒楼那条路上的时候,尘砚轻咳了一声,终究开了口,却并不是说刚才在嘴边打转的话:“走这边。”
尘砚刚迈出去的那只脚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这么难堪地站在了原地,也不回身,也不回话。
尘砚认命了,那仍抬着的大腿往下一踏,往院子中间的空位走去,那背影看上去竟然有几分视死如归之感。
苏佑玥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固然说尘砚那高来高去的轻功有点不好对于,但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对他的武功套路都已经熟谙得不能更熟谙了,这比武仿佛有点不公允呀,当然,是对尘砚来讲。
殷如恨摸着下巴走了下来,看苏佑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道:“玥儿啊,这是参议,不是冒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