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监军大人太霸道了吧!我乃国主钦点的封疆大吏,是非曲直又岂能由你随便攻讦!我有兵符在手,你又能奈我何?”上官豹一边嘲笑着说道,一边还放肆地扬了扬手中一枚铜制虎形令牌。
“公然本性如此!你统领丙寅军期间,身为边关重将,不以身作则,常日里躲操偷闲、放肆放肆,骄蹇不奉调发,且私役兵卒,侵欺军士,乃至泄私愤枉杀医官。这都是以往监军汇集到揭露你的信札,你自来旁观!”公孙衍说罢,一指案几上的卷宗。
“监军大人真是好算计!你们意欲何为?”
两人在场中站定后,相视无语,新仇宿恨顿时涌上心头。公孙衍面对的是杀父仇敌,旧怨难释;上官豹则是被诘问罪,平增新仇。两边都恨不得都将对方当即斩于剑下。
还未等他走到门口,门别传来一阵大笑声,随即一名中年将军走了出去,恰是前镇北将军霍鸣山。
“以往跟随上官豹的从犯,可酌情罪减一等,主动告发者可获功免罪!但愿你们能放下私怨!诚恳跟从霍将军为国效力!”
“谢姜叔助我报仇!使我父亲得以沉冤昭雪,家父在天之灵若能得知,定当感激不尽,我这里谢过了!”
姜岐则是心潮起伏,暗自敬佩,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只要他晓得公孙衍方达志学之年,别离三年,不但技艺高强,这才学与胆识也是无人能比,假以光阴,此子必能惊天动地。
“监军大人!卑职已按您的叮咛筹办好统统!除现场之人,内里再无人能打搅监军大人在此议事!”
“大人…”霍鸣山则是有些急,他深知上官豹的武功,但却不清楚公孙衍的秘闻,万一失手,他的出息就赌输了。
“马上起,由霍鸣山担负北军团的镇北将军,规复之前的统统职位和权力,有不从者格杀勿论!霍将军,你收好这枚令牌!”
“可!”
正在这时,内里一阵喧闹声传来,没过量久,一个军官模样的青年跑了出去,在上官豹身边私语几句,上官豹闻言勃然变色,他狠狠地瞪了公孙衍几眼,立即回身向外走去。
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一会儿军中之事,公孙衍晓得姜岐经历多,经历丰富,还向他详细体味了一下上官家属的环境,以做到有备无患。最后,公孙衍问姜岐今后有甚么筹算,他想把姜岐保举给监察院,让他来做北军团的监军使。
公孙衍随后又交代了霍鸣山几句,叮咛他把这里产生的统统敏捷奏报给国主和辅国公。然后给姜岐递了个眼色,就带着袁诚及保护一同返回了监军司,姜岐也跟着他们分开了北军府。
一时候,上官豹被批的面红耳赤,愤怒至极,他手握剑柄,发指眦裂,大有发作之势。一众军机处的将官们也是纷繁起家,筹办一声令下就拔刀相向。
“哼!国主与总兵府派我来查勘军情,本官自有定夺的权力!用不着回总兵府再议。”公孙衍冷冷地说道。
颠末这场惊心动魄的事情,姜岐是打心底里对公孙衍产生佩服之意,感慨“莫欺少年穷”呀!时隔三年,公孙衍已经生长到令人望尘莫及的境地了。
得知公孙衍的设法,姜岐不由得苦笑,奉告他监察院和辅国公都不会同意他来做监军使的,他们必然会查出他是华辰国现任相邦姜乾的族弟,而姜乾又与二王子瑞国公永瑞走得比较近,现在方才将王储在北军团的权势减弱,国主和辅国公都不会答应节外生枝的。
“监军大人,霍鸣山乃罪将之身,他不在军中戴罪建功,为何呈现在这里?莫非是想谋反不成!”
上官豹等人闻言勃然变色,他当即回身紧盯公孙衍很久,然后恨声开口说道: